譚培英真是個天生做生意的主。
用水路來運輸,不僅時間效率高了,而且在路上的損耗也被降低了。等快到京城還剩百餘里地的時候,就讓馬和牛下來跑一跑。
如此一來,馬和牛都能夠活躍筋骨,而且到了這裡也能收斂一些野性。
可以說是一舉多得呀。
在這些馬之中,有一匹馬最難辦,這匹馬的蹄子上都有一塊白斑。
尾巴長的好像鞭子一樣,甩起來更是如同飄起來的水袖一般。
而這匹馬長得確實漂亮,完全不是其他馬那種感覺。
只是張文虎他們幾個誰也擺不平,這匹馬他們也挺好奇的,這匹馬應該沒什麼難度才對,況且他們又是馴馬高手。
怎麼現在這匹馬卻倔的讓人無法觸碰呢?
秦夜少年之時曾經學過馬術,而且他還會別人不會的一種本事。
那就是相馬。
所謂相馬之術不可師說,只能配合先天的天賦學習。
而秦夜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匹馬需要有一個極其霸道的人來壓制。
想到此,他讓杜文姬在樹下坐著。
“我去去就來,看他們幾個笨的,連匹馬都擺不平。”
秦夜說出這話,張家五個兄弟都不高興了,忍不住撇嘴。
張文虎對著秦夜說道。
“公子啊,您是公子,您是主子,這沒錯,但是您的本事再強也不可能這麼強吧?”
“這匹馬我們費盡了力氣,才給拽到這死活就是不動一步啊,無論怎麼抽鞭子都不動彈,您真有本事弄得動嗎?”
秦夜滿不在乎。
“這有何難呀,一匹馬而已,難道還擺弄不了?”
說著話,秦夜伸手在馬背上撫摸了幾下這匹馬立刻就爆發出了強悍的脾氣。
不斷的來回走著,似乎是在警告要發脾氣了。
秦夜也不在意幫馬把脊背上的毛髮都給弄清之後,突然一翻身騎了上去。
這匹馬倔的要命。張文虎意識到不對勁,趕忙死命的拽著繩子。
可惜這匹馬已經要尥蹶子。
張文虎見情況不對勁,立即整個人向地上躺去,利用重量壓制住馬。
沒想到,秦夜卻揪著馬的鬃毛,狠狠的給了兩個大嘴巴子。
“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
“你再敢亂動一下,信不信老子錘死你?”
張文虎他們都被驚呆了,從沒有見過這樣馴馬的。
“公子,您可別開玩笑了,您這樣能把這匹馬給訓住嗎?”
秦夜微微一笑,用手輕輕的拍著馬的腦袋。
“你們就是對這匹馬太過溫柔了,以至於這傢伙都要不認主人了!”
秦夜說著邊用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馬。
下一刻,這一匹馬抬起前蹄,猛地向前奔跑,速度之快已經超乎了張文虎他們的意料。
秦夜騎在馬上更是如履平地一般,號令著這匹馬。
杜文姬一臉緊張,生怕秦夜被這匹馬給甩下來,可秦夜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不僅操縱著這匹馬四處奔走,甚至還控制著這匹馬的速度,能夠壓制得住。
人和馬都衝到杜文姬面前的時候,秦夜伸出了手。
“快上來!”
杜文姬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下一刻被秦夜帶著策馬狂奔,沿著河一直衝出去老遠。
最開始的時候,杜文姬還大喊大叫,但是很快就平靜下來,只覺得心跳加速。
一隻手摳著距離自己最近的秦夜的褲子。
直到這匹馬的速度有些減緩,秦夜終於停下來了。
“怎麼樣?縱馬馳騁的感覺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