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海笑而不答,他換個話題說:“我有個問題想向您請教。”
“週會長請說。”
“徐部長,李泰植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周文海知道李英久這個人的背後是李泰植,而李泰植究竟是誰的人,他並不清楚。
“李泰植畢業於漢陽大學,他最早是跟著我哥做進出口貿易的,88年的時候他還救過我哥的命,後來在他的幫助下徐勝賢成為了副會長,他現在可謂是徐勝賢的左膀右臂。”
徐俊基將他所知道的與李泰植有關的事都講給周文海聽。
“那萬一李泰植栽在我手裡了呢?”
周文海再吃一口生魚片後笑嘻嘻地問。
徐俊基屏氣凝神地注視著周文海,他正色道:“束縛別人的雙手,您覺得呢?”
“那您會幫我嗎?”
見周文海收起笑容,徐俊基清楚對方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您想我怎麼幫您?”
“您和李泰植的關係怎麼樣?”
周文海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接著問道。
“他不惹我,我也不招惹他。”
“徐部長,李泰植好歹也是常務理事,您的上司,您多少也得去和他親近親近吧。”
周文海笑道。
“我為什麼?”
徐俊基冷笑一聲,雖然他李泰植在集團的職位比自己高,但是他姓李不姓徐。
“對了,週會長,李泰植究竟哪裡惹到您了?”
周文海一直在打探李泰植的事,徐俊基反應過來後問道。
“他逼死了我一個員工的侄女。”
周文海陰沉著臉說。
“週會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文海的話極大地勾起了徐俊基的好奇心。
“那狗雜種他性侵了我員工的侄女。”
對於李泰植性侵女孩的事,徐俊基倒沒有感到有多大的意外,因為他清楚對方的為人。
雖然徐俊基也是LSP,但與自己不同的是,李泰植就只好幼女這一口。
“只是一個員工而已,週會長您用不用這麼拼命?”
徐俊基不理解周文海為什麼會為了一個員工的事而這麼上心。
“他不只是我的員工,也是我尊敬的一個大哥,別人的事我管不著,但是敢動我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周文海說話時眉宇間透露著一股殺氣。
不過徐俊基倒是被周文海的這番話給說得有些激動,他認識的人裡還沒有這麼一個老闆敢為自己下面的員工如此出頭。
“週會長,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不就是想讓自己接近李泰植嗎,大不了拉下點面子主動去和他示好。
周文海為徐俊基倒了一杯酒,兩人一飲而盡。
“接下來我們該說說收購世越百貨股份的事了吧?”
徐俊基將話題引到上次還未談妥的事上。
“51%的股份恐怕還不夠吧。”
51%的股份形成不了絕對控股權,也就無法擁有絕對話語權。
“那麼再加上我的股份,絕對夠了。”
“徐部長您不是要將自己的股份賣給我嗎?”
周文海有些發矇。
“沒錯,不過我哥之前答應過我,他會分16%的股份給我。”
“口頭上的話,也算嗎?”
既然沒有形成既定的事實,那說再多也是無用。
“當然算,股權轉讓協議就在律師那裡儲存著,只要等我哥過世,股權轉讓協議就會立即生效。”
“這麼算來您已經擁有世越百貨36%的股份,也算是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