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天書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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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門開啟
暗門之後，是一條狹長的石階，蜿蜒而下，彷彿沒有盡頭。沈墨初緊握天書，率先踏入，而身後的幾人各自調整呼吸，神色凝重地跟上。
“這個地方，像是埋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林清歌低聲說道。
“天書本來就是秘密的化身。”燕無雙淡淡說道，目光中帶著幾分冷峻，“但越接近真相，危險就越大。”
玄妙兒縮著脖子，緊跟在沈墨初身後：“大師兄，這條路走下去，真能找到答案嗎？”
“無論答案是什麼，都必須面對。”沈墨初頭也不回，腳步堅定。
隨著眾人一步步深入，空氣變得愈發潮溼，牆壁上泛著幽綠色的光芒，彷彿無聲地訴說著古老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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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的巨大空間
終於，石階的盡頭是一片寬闊的地下空間。頭頂懸掛著無數的夜明珠，將整個空間照得通亮。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石臺，石臺上刻滿了複雜的符文，而石臺的四周則矗立著四根巨大的石柱，每根石柱上都雕刻著不同的圖案：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這地方……”柳依依忍不住驚歎，“像是某種儀式場所。”
“確實。”林清歌環顧四周，“這些符文似乎是某種陣法，與天書有聯絡。”
沈墨初將天書放在石臺中央，忽然，那些符文開始發出微弱的光芒，彷彿在回應天書的力量。
“這是什麼？”劉仲康瞪大了眼睛。
“似乎是……一種啟用的過程。”沈墨初凝視著石臺，腦海中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
突然，天書的書頁自動翻動，一道虛影從書頁中浮現出來，模糊而高大，彷彿是某個古老的先賢。
“持書者，當有問。”虛影的聲音低沉而威嚴，迴盪在整個地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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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書的考驗
“這是……天書的守護者？”燕無雙警惕地問道，長劍握得更緊了。
“它似乎沒有敵意。”沈墨初說道，但他也沒有放鬆戒備。
虛影緩緩說道：“天書之道，需心正、志誠，若為己私，天地不容。持書者，可問心所向。”
沈墨初沉思片刻，開口問道：“天書的秘密，究竟是什麼？”
“天書，乃天地之精華，承載武學、陣法與治世之道。持書者，可改天下大勢，也可覆滅蒼生。”虛影的聲音莊重無比。
“改天下大勢？”林清歌低聲喃喃，“難怪朝廷和影門都對它虎視眈眈。”
“若欲掌天書，需過心之考。”虛影緩緩說道，隨即伸出手臂，一道光芒籠罩住沈墨初。
沈墨初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他的意識被拖入了一個奇異的空間。在這個空間中，他看到無數的幻象：江湖的紛爭、朝廷的腐敗、百姓的疾苦……還有一張張熟悉的面孔。
“你之所為，是為己？為義？還是為名？”虛影的聲音再度響起，彷彿在直擊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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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的掙扎
沈墨初的腦海中浮現出過往的一幕幕：與林清歌的相識，與玄妙兒的嬉鬧，與劉仲康的兄弟情義，還有凌月華的決絕背影。
“我究竟為何而戰？”沈墨初的心中充滿了疑問。
他的目光落在百姓的幻象上，他們的苦難、他們的期盼，讓他的心隱隱作痛。
“我之所為，不是為己，也不是為名。”沈墨初低聲說道，“是為蒼生，為這天下還原本的太平。”
話音剛落，幻象瞬間消散，他的意識重新回到石臺前。而此時，天書的光芒變得更加璀璨，書頁上浮現出更多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