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茶缸子,轉身就走。
見主持會議的三位大爺走了,眾人也沒熱鬧看了,也紛紛散去,只留下一個許大茂在風中凌亂。
易忠海端著茶缸子回家之後,很快傻柱也過來了,進門就衝著易忠海道謝。
“一大爺,剛才多謝你替我說話!”
“哎~~柱子,咱們爺倆之間客氣什麼!”
易忠海說著示意傻柱坐下,隨後問傻柱。
“柱子,我問你,你有沒有扒--光許大茂的衣服,並且拿走他的錢和票?”
“你實話實說!咱們爺倆之間你就不要隱瞞了!”
聽到易忠海的話,傻柱一下子急了。
“一大爺,你怎麼連我都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真的只是脫掉了許大茂的褲--衩子,別的什麼我都沒幹!”
“況且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怎麼可能拿他的錢!那可是要入刑的!”
“我相信你,柱子。”
見傻柱說的如此言之鑿鑿,易忠海相信了傻柱的話。
“只是柱子,如果你只是脫了許大茂的褲--衩子,那許大茂的衣服,是誰-脫的,還有他身上的錢是誰拿走的?”
被易忠海這麼一提醒,傻柱也開始思考起來。
“一大爺,其實這事我也想過!只是這事發生在軋鋼廠食堂,外人根本進不來。”
“我也想不到,是誰會做下這種事來陷害我!”
易忠海眯著眼睛說道。
“軋鋼廠食堂進不了外人!那就是咱們軋鋼廠內部人做的!”
“而且時間又那麼巧!”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拿走許大茂錢的,應該是昨天在食堂吃飯的人中的一個。”
傻柱聽到易忠海的話,受到了啟發,馬上開始猜測起來。
“昨晚在小食堂吃飯的人?這種事楊廠長和陳秘書肯定不會幹,首先將他們倆排除!”
“然後一大爺你也排除掉!就只剩下劉海忠和陸風了~~”
傻柱說到這裡,猛的站起身來,恍然大悟的叫道。
“一大爺,我知道了!這事肯定是陸風做的!”
易忠海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柱子,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這個陸風針對咱們不是一天兩天了,碰到這種機會坑你一下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大爺,我這就去找許大茂!將事情告訴許大茂,讓許大茂去找陸風算賬!”
傻柱很衝動的說著就要出去。
“哎~~柱子,我告訴你多少次了,凡是有靜氣,不要衝動!”
易忠海連忙攔住傻柱。
“就算你告訴了許大茂,許大茂也未必肯相信你!”
“況且就算許大茂相信你,和你一起去找陸風,陸風不承認,你們又沒證據,能拿陸風怎樣!”
傻柱不甘的問。
可是一大爺,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