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世界已折磨普通人為樂,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在一個人的面前折磨那個人的親人,如果不是栽在了維吉爾的手上,或許他會一直繼續下去。
“正義的莽夫總有人保駕護航,邪惡的莽夫遲早死於自己的慾望。”
“就那個傢伙給我的感覺,哪一天他弒父我都不會覺得奇怪,沒有腦子的瘋子他死了我一點不覺得可惜。”
維吉爾平淡的語氣說著這些話語,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鄧布利多聽到維吉爾的話後,看著維吉爾,做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鄧布利多的眼神看的維吉爾有些不自在,扭動了一下身子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位置。
“鄧布利多校長,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麼?”
“並不是維吉爾先生,你的猜測不錯,羅爾先生確實和他的父親產生了一些衝突,或許你有預言的天賦。”
看過現場的鄧布利多自然能看出,沃德爾·羅爾的分割咒並沒有留手,如果他的父親沒有躲開魔咒,那天羅爾家族就會損失兩個嫡系。
維吉爾想象了一下自己身穿斗篷帶著戒指看著水晶球給人預測未來的情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鄧布利多校長,這只是理性的推理,和預言沒有半點關係。”
維吉爾急忙扯清自己和預言的關係他可不想變成神棍。
“維吉爾先生,你怎麼看羅爾先生的死亡的。”
鄧布利多問道。
“一個人渣,罪有應得。”
維吉爾回答道。
“難道你認為兇手是在替天行道嗎?或者說你認同法外行刑?”
鄧布利多繼續問道。
“鄧布利多,你知道什麼是革命嗎?”
維吉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看向了窗外,反問道。
“知道一些,就是不知道我理解的革命和維吉爾先生說的是否是同一個。”
聽到這樣的回答維吉爾忍不住笑了出來,鄧布利多的回答像是一個政客一樣迴避且取巧。
“那我先說說我對革命的理解吧。”
“就像是我之前提到的戰爭一樣,革命是戰爭的一種形式。”
“當一個國家的法律規則無法真正保護絕大部分人的時候,革命的種子就已經埋下了。”
“隨著時間不公在持續,怨氣在積累,直到有一天。”
“砰”
“戰爭的火藥桶被引爆,革命的烈火燒向法律規則的制定者,弱小者處死了剝削者。”
“鄧布利多教授,您說這算是替天行道嗎?革命者算是法外行刑嗎?或者說他們的做法算是罪惡的麼。”
維吉爾轉頭看向鄧布利多問道。
鄧布利多思考了一會兒做出了回答。
“弱小者為了生存而抗爭,算不上罪惡。”
維吉爾卻搖了搖頭。
“鄧布利多教授,您搞錯了重點。”
維吉爾說道。
“革命,從來不是說誰強誰弱的問題,革命者也不一定是弱者,只不過大多數情況弱者更容易成為被法律或者規則剝削的一方。”
“重點是法律和規則能不能代表正義,代表大眾眼中的正義。”
“當有人利用權利就可以逍遙法外成為了某種規則的時候,革命就是不可避免的未來了。”
鄧布利多看著維吉爾問出了一個問題。
“維吉爾先生,你認為殺死羅爾先生的兇手是革命者麼?”
維吉爾聳了聳肩,看向鄧布利多說道。
“我不知道,也許那個人是個復仇者,也許是個殺人魔,也許只是晚上沒睡好心情暴躁就決定殺了今天看到的第一個傢伙。”
“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