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片的安靜,似乎只剩下了對峙中的兩個人。
兩個人像是鬥雞一樣,死死的瞪著對方,一個平靜如水,一個面目猙獰。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年輕的傲羅雙眼通紅,眼淚在臉頰上不斷的滴落再幹涸,流下鹽漬,像是一個不服氣的花貓,而維吉爾依然是之前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變化。
“該死的泥巴種,他的眼睛不疼麼?”
沃德爾·羅爾忍受著手腕的疼痛以及眼睛的刺痛,作為純血家族的人,讓他向泥巴種低頭比殺了他還難受,即便是現在身陷囹吾,但是一旦有機會他依然會殺了這裡所有的人,特別是這個泥巴種。
而此時被他稱為泥巴種的維吉爾則舒服的哼了一聲。然後長長伸了一個懶腰。
“小補一覺,還真是舒服。”
說話間他摘下了眼鏡,淡定的看著沃德爾·羅爾。
“我們開始吧,畢竟你我都休息的差不多了。”
沃德爾·羅爾死死的盯著眼鏡,血紅的眼睛突出眼眶,直觀的表現出此時他的血壓很高。
“你對這個感興趣?”
維吉爾晃了晃手中的神似眼鏡的眼罩,微笑的看著他。
“你知道麼,在麻瓜的世界總有些老闆喜歡開會,巴拉巴拉,在上面不停的說,而身為牛馬的打工人需要抽時間來睡覺,就像是剛剛的我,所以這個東西是牛馬們智慧的象徵,也是平息怨氣的工具。”
“本來應該享受童年的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啊?”
“本來應該在霍格沃茲上學前班的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啊?”
維吉爾微笑的站了起來,走到年輕的傲羅面前,右手上的金屬手杖底部化作一個尖銳的刀刃。
在沃德爾·羅爾憤怒的目光中,刀刃狠狠的扎進他完好的左手背上,正當他條件反射般的想要低頭看傷口的時候,頭皮上的痛感讓他不得已的揚起頭來,然後就看到了稚嫩平靜的眼神,緊緊的貼在他的臉上。
“你,是想要成為平息我怨氣的工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