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再次拿過一個浸泡好的匕首,在手上旋轉了起來。
就這樣維吉爾什麼也沒問,只是平靜的訴說著,所說的事情都是他對貴族以及所謂純血的吐槽,時不時的將匕首紮在眼前傲羅的身上。
沃德爾·羅爾的目光從憤怒的對視,慢慢變成了躲避,隨後變成的麻木。
“嗯,就是這樣子,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並沒有什麼高低貴賤,巫師也不過是一個需要點天賦的職業,前人搞的太複雜了。”
“單純的隔離不管對哪一方來說都是悲哀的事情。”
維吉爾剛要再次從被血液徹底染紅的白鮮香精裡拿出匕首準備順手補上一刀的時候,目光麻木的沃德爾·羅爾突然劇烈掙扎了起來,目光變的驚恐,似乎是想要遠離眼前的這個小巫師。
“哦,你想好談談?”
維吉爾問道,不能說話的沃德爾·羅爾瘋狂的點著頭。
“我要怎麼確定,你說的是真話呢?”
維吉爾表情玩味的將沃德爾·羅爾之前對自己外公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沃德爾·羅爾拼命的搖著頭,此時斑駁的面板下火辣的疼痛讓他想要自殺瞭解這一切。
“要不我們玩一個遊戲吧。”
維吉爾無視了沃德爾·羅爾的反應,自顧自的說道。
“鑽心咒...”
聽到維吉爾的話,沃德爾·羅爾瞪大雙眼,肉體上的折磨他都忍受不了,難道還要體驗靈魂的折磨麼。
“鑽心咒我不會。”
聽到維吉爾不會鑽心咒,他放下懸著的心。
“我比較擅長變形術。”
說話間維吉爾手中的匕首,像是樹木的根鬚一樣,在空中蔓延生長,隨後維吉爾將匕首連同根鬚一同扎進他的大腿。
“遊戲是這樣的,我允許你說話,我問你答,如果我認為你說的是假話,匕首上的根鬚就會長上一分,如果我不高興了,還是會長上一分,大概不需要幾次,你也許就會像是曼德拉草一樣變成一個人形根鬚了吧,到時候我會在你頭上變出葉子,栽在院子裡。”
“怎麼樣,喜歡這個遊戲麼?”
維吉爾平靜的笑容在沃德爾·羅爾眼中像是看到了魔鬼。
“既然你不否認那就是同意了。”
見他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維吉爾當做他是預設了,解除了他口中的束縛。
似乎是因為撐開的時間過久,沃德爾·羅爾的嘴僵硬的張著。
“姓名。”
“......”
維吉爾沒有聽到回應,微微蹙眉,抬了抬右手的手指。
沃德爾·羅爾感覺到大腿處一陣的蠕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那裡生長,嚇得他顧不得下巴都痠痛急忙的做出來回答。
“沃德爾,沃德爾·羅爾”
維吉爾點了點頭,只要肯說話那就什麼都好說,一旦做出了妥協,那就會不斷的妥協下去。
“性別。”
“男。”
“年齡。”
“25。”
“家庭成員。”
“......”
接下來的問話十分的順利,沃德爾·羅爾在沒有剛剛來到莊園囂張的態度,像是乖寶寶一樣機械的回答維吉爾的問題,小到今天早上吃了什麼飯,大到羅爾家族的灰色產業,都做出瞭解答。
至於為什麼會找格雷侯爵的小兒子,他說的就更加的詳細了。
從羅爾家族的旁支人無緣無故的被殺害,到今天收到了匿名信件,說斯蒂爾·格雷是知情人,並附上了格雷侯爵在倫敦的府邸地址,最後被抓。
“真是無趣,匿名信這個東西,寄信的人遠比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