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糾結了好一會兒,還是將惡鬼玉吃了下去,好在並沒有什麼難以忍受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甜美,看來珠世的藥並沒有過期。
期間,有一郎始終皺著眉:“就算你這麼說了,還是讓人難以接受,未經你收服的鬼,鬼舞辻無慘不是可以隨便檢視他們的記憶嗎,讓這種傢伙進入鬼殺隊是絕對不可以的。”
夏油結衣拍了拍他的頭:“有一郎還真是嚴格呢,但我們再聊下去這位努力抵擋惡鬼的劍士就要失血過多而死了,這種小事回去再說吧。”
有一郎一把拍開她的手,怒瞪著他,這傢伙還是這麼不著調,果然初次見面的好印象都是他瞎了眼。
夏油結衣笑眯眯的走到炭治郎面前:“傷的真重啊,要不要抱著妹妹哭一下,來表現劫後餘生的心情。”
炭治郎認真的回答:“謝謝關心,我還能頂得住,只是禰豆子的情況真的不能被鬼殺隊接受嗎?”
難道他之後就要帶著禰豆子逃亡了嗎?那媽媽和弟弟妹妹們呢,他們也無法被鬼殺隊庇護了,只能跟著自己顛沛流離了。
被腦補嚇到的炭治郎打了個寒顫,臉色更難看了。
夏油意味深長的一笑,現在不哭之後可就沒機會了,
“能不能被接受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加油哦,表現不好的話,你妹妹就只能被我吃掉了。”
炭治郎一著急,頭腦一陣眩暈,眼前出現了陣陣殘影,視線由模糊變成了黑暗,意識沉入了最深處。
模模糊糊間,他好像來到了一個充滿花香和藥香的地方,他在這裡感覺到了十足的安全感,彷彿回到了母親的肚子,是那麼的柔和、溫暖。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周圍的場景已經不再是幽暗的森林,而是明亮的庭院內,他的雙手被繩子束縛住,扔在了石子地上,面前有一群氣勢駭人的鬼殺隊劍士,讓他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等等,雙手?他的手不是斷了嗎?
他扭著身子回頭去看,什麼情況,他的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完全不像是剛剛激烈戰鬥過的模樣,他到底昏迷了多久,不對,這根本不是時間的問題,再怎麼厲害的醫術也不可能讓他的斷肢重新生長出來吧?
炭治郎懷疑人生中,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猛然將他的腦袋壓下,
某位名叫後藤的隱成員呵斥他:“你在發什麼呆啊,你知道你面前的是誰嗎?他們可是鬼殺隊的柱啊。”
炭治郎瞳孔一縮,這些人就是和夏油小姐一樣的柱,他們身上散發的氣息好強。
整整十四個柱站在炭治郎的面前,除了有一郎是在近幾年成為的柱以外,還有蜜璃和蝴蝶忍同樣成為了柱。
小忍雖然加入鬼殺隊的時間很早,但她忙於各種藥劑的研究,以及對蝶屋的管理,加上惡鬼如今已經變成了稀有生物,她能夠外出殺鬼的機會也變少了,因此過了這麼多年才成為了柱。
杏壽郎嘹亮的聲音響起:“所以我們要審判的就是這個少年嗎,嗯,我知道了。”
蜜璃滿眼小心心地看著周圍所有人:煉獄大哥還這麼帥氣,話說這個孩子有些可愛呢,我們是因為什麼要審判他呢?
有一郎解答了她的疑惑:“帶著未經降服的惡鬼加入鬼殺隊,灶門炭治郎,這是你的第一項罪名,耽誤柱的時間,這是你的第二項罪名。”
夏油結衣無所謂的說道:“也不算浪費時間,柱合會議本就沒什麼正經事要聊。”半年一次的工作彙報罷了,每次基本都一樣。
蜜璃:哇,結衣是在維護那孩子嗎,雙手插兜的姿勢好酷啊。
錆兔打圓場:“先聽聽這孩子的解釋吧,不要這麼快的就定罪啊。”
蜜璃:錆兔先生好溫柔啊,又是為所有人心動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