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和自己人戰鬥,這一點提都不敢提。
“斷了?”鋼鐵轂的面具像是活了一樣用著怨氣十足的眼神盯著她,背景燃燒著紫色的鬼火,一字一頓的問她:“這都是第幾個了?”
夏油結衣訕笑道:“斷了幾個啊,真是個好問題。”我不記得了。
一瞬間,鋼鐵轂身後的紫色鬼火好像須佐能乎一樣,凝聚出了一個火男的虛影,手持雙刀對著夏油砍了過來。
“十把刀!十把刀!你加入鬼殺隊七年,弄斷了我十把刀!!!”
夏油一邊躲閃,一邊努力回想:“十八刀?沒那麼多吧,我記得平均一年斷一把來著。”這是今年第二把。
火男已經完全火了起來:“宰了你!!!”
菜刀擦著夏油的怪劉海劃過:“我不會和弱者打架的,但你再這樣我就還手了哦。”
鋼鐵轂:“我的刀!我的刀!宰了你!宰了你!”
“我真的還手了嗷,還手了嗷。”
鋼鐵轂的畫風已經徹底崩壞,黑白的極致配色中映出了他的那張火男臉:“宰了你!!!”
夏油結衣頭皮都豎了起來,面對惡鬼都沒有過這樣的恐懼,她低下頭,將臉隱藏在陰影中,伸出一隻手:“等一下,鋼鐵轂先生。”
那隻手直接懟在了鋼鐵鼓的面具前,堵上了他的翹嘴。
按照日漫中的規定,當有人說“橋豆麻袋”的時候,被她叫住的那個人必須停下所有行動,畫風之上的鋼鐵轂也不例外。
夏油結衣抬起頭,露出了一張jojo臉,說著這麼多年同一套的藉口:“鋼鐵轂先生,很抱歉弄壞了你的刀,但我不會呼吸法,與鬼戰鬥就只能拿刀硬砍,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的刀斷了只能說明它不夠硬,這並不是我的問題。”
果不其然,在她說出這句話後,鋼鐵轂的怒佐能乎收了回去,只留下面上拱起的‘井’字,
“你說我的刀不硬?我的刀是整個鍛刀村最好的刀,你敢說它不硬?!!”
鋼鐵轂將撅起的面具嘴戳在夏油結衣臉上,語氣陰陽怪氣的,轉身怒氣衝衝走向屋子,
“你給我等著,我這就造一個比你命還硬的刀,你要是再弄斷了,就拿你命祭刀吧。”
夏油結衣抹了抹臉,十分不好意思的補刀:“要是再斷了,只能說明還不夠硬啊。”
鋼鐵轂離開的腳步頓住,轉頭陰惻惻的盯著她:“你給我等著。”
‘砰’一聲大力關上了門。
夏油結衣:“鋼鐵轂先生,還是這麼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