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無慘帶來過不可磨滅的陰影,以至於他的細胞都牢牢記住那人的身影。”
炭治郎瞪大了眼睛,他們家傳的神樂舞竟然曾經重創過鬼王,這無疑增加了他為禰豆子報仇的信心。
炭治郎與夏油結衣聊著,氣氛逐漸放鬆了下來,伊之助的注意力再度被飛馳的列車吸引,開始放飛自我,將頭伸出了窗外,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棒好棒,太快了,我要下車和它比一比,看誰跑的更快。”
善逸拉住他已經探出去一半的身體:“很危險的,你這個白痴,怎麼可以有人白痴到這種程度啊。”
這時,一個臉頰凹陷的列車員像個殭屍一樣走了過來,用著幽幽的聲音對著每位乘客說:“請出示你的車票。”
他一步步接近夏油這邊,即使看到了將頭伸出窗外的伊之助也沒有任何反應,盡職盡責的檢票。
夏油將自己的票遞了出去,眼睛微眯:“先生,你看起來身體不是很舒服,這麼晚了還要出來工作,真是辛苦啊。”
列車員沒有搭理夏油的話,說了一句:“檢票完畢。”轉身離開了。
夏油不再多說,與周圍人一樣緩緩合上了眼睛,陷入夢鄉,沒有人注意到她指尖的車票已經化為了齏粉。
靜謐的車廂中,只餘下了輕淺的呼吸聲,車廂門在這個時候開啟了,一隻修長泛著瑩潤光澤的腿踏了進來,畫面上移是一位清秀佳人,如瀑的頭髮披散著,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無辜善良,可是她眼中的怨毒卻破壞了這份純然的美。
她身後跟著一個大眾臉做武士打扮的鬼,面無表情地拔出了刀,對準昏迷的夏油結衣。
“等等,五郎,我要親自為我們的孩子報仇。”
尋子姬臉上青筋凸起,為了殺掉這個獵鬼人,她向著眾多前輩叩頭請求,若非鬼舞辻封鎖無限城,她估計也會求到那位的頭上。
但這些鬼中,只有同為下弦的魘夢答應幫助她,他們在無限列車中瘋狂惹事,如他們所料的吸引到了柱,即使不是夏油結衣或者時透無一郎也沒關係,只要把前來探查的柱都殺死,那兩個傢伙總會過來的。
只是沒想到天意竟然如此向著他們,煉獄杏壽郎竟然因為有事,將這次任務讓給了夏油結衣。
尋子姬都快笑出聲了,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就在列車進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