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這邊,爆炸中心處,迪達拉使用「土遁·土龍隱之術」潛伏到地底下,等了好久好久,確認敵人已經離開,他才頂開石塊,從藏身之處出來。
“可惡,人柱力竟然被救走了。該死的宇智波,下次我一定讓你感受一下我的終極藝術。”
‘唰’一個閃爍著雷光的手掌從背後穿透了他的胸口。
“你沒機會了。”
佐助的頭髮微微凌亂,衣服破碎了大半,露出光潔的面板,他的臉上和身體浮現出妖異的黑色咒印,咒印上冒出些許火光,
迪達拉吐出一口血,惡狠狠地盯著佐助:“這怎麼可能,我明明感知到你離開了,沒有回來。”
佐助:“帶走我愛羅的只是我的分身。”
佐助在這三年的時間,明白了咒印的真正用法,雖然火焰劍極為消耗查克拉,可咒印並非如此,開啟咒印後速度、力量、恢復、防禦都會提升好幾倍,他正是依靠咒印的力量擋住了迪達拉的藝術,雖然還是受傷了,但傷痕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迪達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就是說他的本體一直在這裡,用肉體承受了他「c3」級的爆炸。
“宇智波佐助!”
他的行為簡直是對藝術最大的嘲諷,如果可以,他一定要讓他感受一下「c0」的威力。
可惜,並沒有如果,他帶著對佐助的恨意和對藝術的追求陷入了永恆的黑暗。
佐助抽出自己的手,扭頭對著一個方向說:“看夠了就出來。”
宇智波鼬的身影由虛幻變得真實:“佐助,你又變強了。”
出乎他的意料,佐助並沒有一上來就對他發起攻擊,而是淡淡的說一句:“今天,我不殺你,前提是你的回答讓我滿意。”
鼬有些疑惑,於是出言試探:“我愚蠢的弟弟,為什麼不想殺我了,是因為那可笑的感情嗎?還是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虛假的答案?”
佐助的暴脾氣上來了,一記「千鳥銳槍」刺出,從鼬的身體中穿過,卻沒有刺中的實感。
佐助的眼神還是那麼冷漠,但冷漠中又夾雜著些許迫切:“我想知道當年的真相。”
最近一年,他為了學習禁術「穢土轉生」經常在夜裡偷偷潛伏,曾無意間聽到過某名暗部成員說宇智波滅族之事,族人的眼球全部不翼而飛。
關於這一點,他沒有辦法悄無聲息潛入家族墓地確認,所以對此存疑。
但倘若是真的,那麼對宇智波家族出手的就絕對不只是鼬一個人,他要那麼多族人的眼睛有什麼用,他自己就有。
佐助想起了滅族之夜看到的那個面具人,是木葉的忍者還是其他忍村的,知道真相的只有鼬,所以他暫時還不能死,他要報仇,就要知道所有的仇人。
鼬輕咳兩聲,自從三年前與佐助一戰後,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了,
“真相永遠不是一個固定的答案,角度不同,看到的真相也不同。”
佐助冷笑:“所以,滅族全是你一人所為,這就是你想讓我看到的真相。”
強大的雷遁向周圍擴散,佐助手握「雷切」向身後一揮,這是三勾玉寫輪眼看出的鼬的本體。
這次,他感覺到攻擊落到了實處,但下一秒,鼬的身體散開成無數只烏鴉,圍繞著他盤旋飛舞,耳邊傳來似有若無的聲音,有父母指責他為什麼不為他們報仇,有族人哭訴他們的痛苦,聲音很是嘈雜,干擾了他的思考。
佐助單手解印:糟糕,還是中了鼬的幻術,反彈!
忽然,他的耳邊傳來了鳴人的聲音:“為了宿儺,我必須毀掉村子,佐助,你若阻止我,就是我的敵人。”
他倏然睜開雙眼,明知道鳴人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但他還是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