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小櫻和香菱的婚禮,她們只邀請了一些相熟的夥伴,來慶祝這個對彼此來說都格外重要的時刻。
鳴人看著她們相攜走上高臺,還是有點不敢置信:“沒想到小櫻和香菱竟然在一起了,我到底是錯過了什麼?”
旁邊的鹿丸吐槽:“你才知道嗎?我以為她們已經夠明顯了。”說完,偷瞟了一眼他和佐助。
鳴人:“完全沒有徵兆啊,我一直以為她們是純友誼,就像我和佐助一樣。”
“純友誼?!”鹿丸又確認似的看了一眼,注意到佐助黑沉下來的臉色,他識趣的離開了。
佐助用斜視看向鳴人:“對你來說,我到底是什麼?”
鳴人露出陽光開朗的笑:“你是我的偷摸打擊(摯友)。”
佐助的表情沒有變化,但眼睛卻在不斷顫動,接下來的婚禮中,他沒有和鳴人說過一句話,就連婚禮結束後,他也不理他就走了,鳴人在身後叫了好幾聲,他都不回頭。
不知為何,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鳴人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回到家裡,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佐助到底為什麼生氣,帶著對這個問題的疑惑,他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他出現在一片灰濛濛的雪地中,周圍的一切不甚清晰,只有前方的那個人影讓他看得一清二楚。
那個人是佐助,但卻是小時候的佐助,他的表情比現在要豐富很多,臉上帶著痛苦與仇恨交織的神情,用著冰冷刺骨的聲音說道:“鳴人,我不會再回木葉了。”
說完,他轉身就跑,背影是那麼的決絕。
鳴人的身體下意識就追了過去,但不知為何,已經擁有六道實力的他竟然追不上小時候的佐助,他在身後拼命的吶喊,可惜那個堅決的背影完全聽不到他的聲音,也不會為了他而回頭。
夢中的鳴人似乎追了佐助很久很久,從少年追到了青年,可是他的背影還是那麼的遙遠,就好像永遠無法觸及一樣。
鳴人的內心中升起了無限的傷感和遺憾,被這樣的情緒包裹著,他從夢中驚醒了。
睜開眼睛,他久久回不過神來,似乎還在被夢境中的一切衝擊著心靈。
等反應過來,他一躍從床上翻起來,用對戰宇智波帶土時的速度一路衝到了火影辦公室。
“佐助!”他沒有敲門,直接闖了進去。
佐助看到他,臉還是很冷,卻並沒有趕他出去:“什麼事?”
鳴人鄭重地走到他面前,眼神堅定的像是要入黨:“佐助,你以後若是想離開,一定要帶上我。”
佐助聽著這類似表白的話,表情稍微緩和了一點,又問出了那天的問題:“你是怎麼看我的?”
鳴人用著那樣堅定的眼神,再次向他發了一個朋友卡:“你是我最重要的摯友。”
佐助深吸一口氣,終究還是沒忍住自己的脾氣:“出去!”沒說滾是他對這個白痴最後的禮貌。
鳴人摸不著頭腦,為什麼佐助又生氣了,是因為那個問題嗎?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的答案究竟錯在了哪裡?
帶著這個疑惑,他找到了專業軍師鹿丸。
“你是怎麼回答的?”
鳴人一臉無辜:“我說他是我最重要的摯友啊。”
鹿丸無語:行吧,這倆人一個沒長嘴,一個沒長腦,絕配。
他不想摻和他們的破事,隨便找個理由告辭了。
於是他下一個找到了剛結完婚,兩人正是如膠似漆的小櫻和香菱,無視掉香菱帶有敵意的目光,他將那個困擾了他許久的問題又告訴了小櫻。
香菱聽到他的話,翻了個白眼:“還不是因為佐助對你唔……”小櫻捂住了她的嘴,讓她強行閉麥,近在咫尺的氣息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