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聽著這些質問他的話,面上青筋暴起:“你們這些獵鬼人,我真是受夠了,每次見到你們,永遠在叫囂著為親朋好友報仇,你們都已經僥倖撿回了一條命,還想怎麼樣?就算你們的家人被殺了,那又如何?接受自己倖存的現實,過原來的生活不就好了嗎!”
夏油結衣咬緊了後槽牙:“我覺得你接下來的話會讓我很火大。”
鬼舞辻一刺鞭狠狠抽向她:“讓我火大的是你們,只要把被我殺死的人,當成是天災不久好了,地震、火山、狂風,這些天災害死了多少人,從來沒有人試圖向它們復仇。畢竟,人死不能復生,與其糾結於此,不如放手,安安穩穩生活下去。
正常人都是這樣想的,為什麼你們這些獵鬼人偏偏不肯如此呢?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獵鬼人全部都不正常,我已經受夠你們這群不正常的傢伙了!”
夏油結衣聽到他這一番話,直接氣笑了,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垃圾,你是哪裡來的臉,認為自己可以和天災相提並論,就算你是天災,我也要將你從這個世界上抹除。”
凌厲的刀光擦過他的額頭,蹭出了一道血痕。
無慘:“真是可笑,天災豈是你們區區人類能夠抗衡的。”
“哪裡可笑了?”
無慘的心臟‘咯噔’了一聲,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飛快的回頭,看到了一個他連做夢都不敢夢到的人。
紅黑色的長髮,額角那個極有特色的斑紋,以及身上如同烈陽般的氣息,這特麼不是已經死了四百多年的繼國緣一嗎?
“哪裡可笑了,無慘,你把生命當成了什麼?!”
‘繼國緣一’握著紅色的日輪刀使出了「日之呼吸·圓舞·一閃」,瞬間出現在無慘的面前,赫刀觸碰到了他的脖子。
而無慘身後的夏油結衣也在這個時候開啟了赫刀,與‘繼國緣一’一左一右割向他的頭顱。
回到決戰半個月前,夏油的分部,他單獨叫出了炭治郎,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火之神神樂就是日之呼吸的事情嗎?現在我有一個很好的想法,需要麻煩你磨鍊一下演技。”
炭治郎眼神堅定而澄澈:“我一定會努力完成夏油小姐交代的任務的。”
“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只需要你扮演好日之呼吸的創始人,等到決戰之時,頂著這張臉在鬼舞辻面前說幾句話就好了。”
夏油結衣召喚變形鬼,給炭治郎變了一個帥氣的容貌,但他的大眼睛還是過於炯炯有神了一些。
“你的表情再收一下,想象著你是一個絕世無敵的強者。停停停,過了,是淡然的強者,不是眼神抽搐的怪胎。想象一下鬼舞辻無慘,這下對了,記得到時候就用這樣的表情看著他,眼睛再眯一下,不要睜這麼大……”
回到現在,炭治郎扮演的繼國緣一與夏油結衣雙開赫刀,合力砍下了無慘的頭顱。
無慘飛撲出去捧住自己的頭,固定在脖子上,雖然癒合的速度很慢,但他能夠感覺到,傷口處的細胞正在彼此相連。
驚慌的心在這一瞬間迴歸了原位,如果是那位早已死去的亡靈,他現在斷掉的就不止是脖子了,那個男人的赫刀,可沒有這麼的軟綿無力。
無慘惡狠狠的盯著炭治郎:“你是誰?你絕對不是繼國緣一!”
夏油對他伸出了手,針對靈魂的吸力從掌心中傳來:“看來我說中了,和緣一先生聯手的感覺真不錯啊。”
無慘這才驚覺一個恐怖的地方,他現在無法癒合脖子,夏油豈不是隨時都能將他吸收。
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能死在這裡,我可是要永生的,怎麼能被這幾個螻蟻殺死。
他一咬牙控制體內的細胞準備自爆,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