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這些天被這個聲音支配的恐懼。
“夏夏夏夏油大人,我今天休息,您答應的。”
夏油結衣點頭:“是的沒錯,不僅是你,所有上弦組我都放了假,今天晚上我有任務,上弦我要帶走,所以你們都要去巡邏。”
“啊,那他們這是……瘋了?”
夏油結衣帶他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善逸,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這麼針對你,把你從伊黑那邊要過來,只為了多折磨你半個月。”
“我不敢。”
夏油結衣好笑的看著他:“不敢,那就是有這麼想過。”
“沒沒沒,絕對沒有,我對夏油大人的心日月可鑑。”
夏油突然嚴肅下表情:“我也不想逼迫你這個和惡鬼無冤無仇的孩子進行這麼高強度的訓練,只是我答應了你的培育師,這件事只能由你來做,所以我用著一個月的時間,努力培養你。”
她遞出了一封信,是桑島慈悟郎準備好的留給善逸的遺書。
“但我也想好了,如果你達不到我的標準,我不會讓你去送死,解決稻玉獪嶽的任務,我會替你完成,你們這些孩子,只需要活下來就好了。”
善逸攥著這封信,手上的青筋暴起,牙根緊咬,大顆大顆的眼淚流出了眼眶,滴落在信紙上。
“爺爺,他……”
他的聲音哽咽嘶啞,只說了幾個字就泣不成聲。
夏油結衣將他心中的最後一絲僥倖也澆滅了:“桑島先生為了鬼殺隊奉獻終生,我不會讓他死後的清譽還受到玷汙。”
善逸抹掉了眼淚,咬牙切齒的說:“那隻鬼,名叫稻玉獪嶽是嗎?”
“是的,說起來他被趕出桃山和我還有一定的關係。”夏油講述了當年裕介身死,他遇見獪嶽的經過。
善逸已經不再流淚了,表情木然:“這和你沒有關係,謝謝你,夏油大人,把這件事告訴了我,你說的沒錯,替爺爺清理門戶這件事,只能由我去做,他長什麼樣?”
夏油召喚來了投影鬼,將記憶中獪嶽的模樣投影了出來。
善逸認真的看著這傢伙的長相,粗黑的眉毛緊蹙著,脖子上掛著一枚勾玉。
善逸恭敬的一鞠躬,轉身離開。
稻玉獪嶽,這個名字他記住了,還有他那副小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