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匠們推著一個又一個的拖車,搬去下一個地址。
鋼鐵轂卻脫離了眾多搬家的隊伍,帶著氣勢洶洶的的步伐衝向了夏油結衣,
“我的刀呢,你是不是給我弄斷了,我的刀,我的刀。”
如同從地獄爬出來的聲音縈繞在夏油耳邊,隨著她遞出的那把刀消失了。
鋼鐵轂看著這把與他借出去之前相同而又不同的刀,眼淚透過火男面具流了下來。
這可把夏油嚇壞了,一退十米遠:“我可沒有傷害你的刀嗷,一個缺口都沒有,你別碰瓷。”
鋼鐵轂哭完了,雙手捧起刀,追向了夏油,不明所以的夏油拔腿就跑,一個追一個逃,在圍觀眾人眼中畫出了一個問號。
之後是鋼鐵轂跑累了,撐著膝蓋大喘氣:“我就是問問你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你用過的刀光澤比之前更好了,你跑什麼啊?”
夏油還是與他保持著十米距離,聽到這話撥出一口氣:“你早說啊,看到你拿刀追我就準備跑,這已經是條件反射了。”
鋼鐵轂看著這把刀,再次情不自禁流下了眼淚,甚至顧不得夏油之前到底毀了他多少刀的豐功偉績,一溜煙跑進房裡,幾分鐘後出來,舉起已經被刻有“惡鬼滅殺”四個字的刀走了出來,將它珍重的交在了夏油的手中。
面具的眼角上還掛著淚珠,像是嫁女兒一般地說:“從今天起,她就交給你了,你要是敢對她不好,我絕對饒不了你。”
夏油笑眯眯的一根根掰開他死拽著刀鞘的手:“我會讓它變成更好的自己的,你就放手吧。”
在他最後一根手指頭被掰開後,鋼鐵轂捂著臉哭著跑開了,他的寶貝刀,出嫁了。
夏油無語的看著淚灑一路的場景,又低頭看向手中的刀,之前在對戰半天狗的時候,這刀變成的紅色,怎麼回事呢,她不會呼吸法,不能讓刀變色,所以這是變異了?
這個問題一直到了她回到分部還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