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剛準備誇她是個講武德的人,突然有一滴血落在了他的臉上,然後他就與夏油結衣身後的一隻鬼交換了位置,
這種意料之外的變故讓他沒有反應過來,一把刀穿透了他的脖子,對危險的感知讓他下意識用力握住了刀刃,將刀刃卡在了脖子中間。
猗窩座氣得表情都扭曲了:“你使詐,說好的堂堂正正對決。”
夏油結衣下壓日輪刀,無賴的說:“兵不厭詐,別給自己的失敗找理由,這可是你死我活的戰鬥,你和我探討該怎麼樣讓你滿意的幹架是在過家家嗎?”
一隻鬼和她講上武德了,真是搞笑。
強烈的求生欲讓猗窩座死命的掰住日輪刀,兩股強大的力量作用在其上,終於這個弱小無助還沒有夏油命硬的日輪刀發出了‘咔嚓’一聲,在她僵硬的表情下,裂開了。
猗窩座趁此機會迅速遠遁,夏油結衣卻沒有追上去,還在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刀出神。
嘔吼,這下死定了。
不遠處的列車上,炭治郎三人,還有一隻禰豆子趴在窗戶上觀察這邊的情況。
炭治郎:“這就是柱的戰鬥嗎?眼睛完全追不上。”
善逸牙齒在打架:“好可怕,那隻鬼好可怕,夏油大人也好可怕,他們都強到變態了。”
伊之助鼻子裡噴出兩團白氣,仰天一聲怒吼:“太強了,這場戰鬥本大爺也要加入。”
說完,拿起刀氣勢洶洶地往外頭走,嚇得炭治郎連忙從身後架住了他:“別啊,伊之助,那種級別的戰鬥,我們看都看不清,過去只會是拖後腿。”
伊之助還是掙扎著想要出去,他那簡單的野豬大腦思考不了這麼複雜的問題,就算要觀戰,也要近距離感受一下,但緊接著善逸的一句話卻讓他定在了原地,
“她之前說讓我們待在車裡不要出來,那可是夏油大人的命令。”
善逸刻意將語氣壓低,營造出一種陰森的感覺,伊之助也確實被這句話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象徵性的撲騰幾下,被炭治郎拽了回去。
“咳咳,魔鬼魚那麼厲害肯定能把這個什麼鬼,搓成那個黑球球的。”
伊之助雙手抱胸,一副被迫聽話但依然很拽的樣子。
成功將他拉回來的炭治郎也鬆了一口氣,繼續觀戰。
……
夏油結衣這邊,看著斷刀的殘骸,她陷入了思考,距離她上次去鍛刀村過了多久來著,不到兩個月。
她忽悠鋼鐵轂先生的理由是什麼呢?和鬼戰鬥,把刀弄斷了。
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來著,她和實彌私鬥一氣之下崩斷了兩把刀。
完了,到底是她一語成讖了,還是撒謊遭報應了,鋼鐵轂先生不會一氣之下把她削成刀削麵吧。
不不不,還有救,就是這刀質量不過關,說好的比她命硬呢,鋼鐵轂先生這是欺騙消費者。
猗窩座不會等她反應過來,「破壞殺·空式」就打了過來,夏油一腳踢起地上的碎片擋了一下,不耐煩的說:“別鬧,我在思考。”
猗窩座被她輕慢的態度氣到了,攻擊更加凌厲:“我之前看錯了,你不是和我惺惺相惜的對手,而是和那傢伙一樣的物種,都那麼令人討厭。”
夏油結衣現在的心情很差,說話也更加不客氣了:“我不覺得我會和你熟識的某個東西是同一物種,畢竟,我是人類這件事還挺客觀的。”
看著猗窩座眼中的“上弦”、“二”,想到尋子姬記憶中十二鬼月選拔的場景,她唇角勾起了一個惡劣的笑容,
“說起來,我之前也見過一個上弦之二,他的血鬼術比你強多了。”
猗窩座的額角鼓起了青筋,在選拔之前,上弦的位置已經一百年沒動過了,她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