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眨巴著荷包蛋眼睛‘嗚哇’一聲撲向了夏油,一個滑跪:“夏油大人,你快看看禰豆子醬,她是怎麼了啊,我的禰豆子醬。”
夏油繞過他,隨手撿起地上的五郎頭顱,變成惡鬼玉在炭治郎眼前晃了晃:“控制不住的話,不如我把她吃了吧,你看就變成這個樣子,一點都不疼的。”
炭治郎和善逸一起炸毛了:“不用!絕對不需要!禰豆子她還有救。”
強烈的想要妹妹活下去的求生欲,讓炭治郎回憶起了小時候媽媽給他們唱的歌謠,
“小小山頭上的……小兔子……它的耳朵為何……長長的……因為小時候它的媽媽……”
炭治郎的詩朗誦唸到這裡遭到了妹妹無情的頭槌:夠了,哥哥,你別唱了,太難聽了。
炭治郎使勁拽住禰豆子亂動的手,繼續念道:“吃的是那長長的樹葉……所以耳朵才會長長的啊——”
禰豆子瞳孔一顫,雖然調子不熟悉,但歌詞讓她想起來了,小時候媽媽牽著她的手,在山林裡唱著這首歌。
身為人類時的回憶讓淚水瞬間充盈了眼眶,禰豆子坐在原地嚎啕大哭,哭聲感染到了一旁淚腺發達的善逸,他一把撲進了禰豆子的懷裡,和她一起哭起了二重奏,
“嗚哇哇哇,禰豆子醬,你還活著,真的太好了,太好了,我剛才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噩夢啊,所以,我們結婚吧,這次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禰豆子醬。”
炭治郎在一旁驚得畫風都變了,揪著善逸將他從寶貝妹妹身上撕了下來,張開雙手像是老母雞護崽一樣擋著某位登徒子,
“不行,不可以。”
善逸搓著手,左扭右扭的:“炭治郎,你就把禰豆子嫁給我吧,我們在夢裡都已經結婚了,雖然後半段不是很美好,但前面簡直就是天堂啊。”
“那是惡鬼的血鬼術,少做夢。”
禰豆子縮成了小小禰豆子,眨巴著豆豆眼,眼角還掛著淚珠,不知道自己該繼續哭還是看戲。
忽然,她注意到角落裡emo到長蘑菇的伊之助,邁著小腿走了過去,拍拍他的頭。
伊之助抬起已經是死豬的臉,在夢裡他媽媽被惡鬼殺掉了。
禰豆子歪歪頭,又伸出小手拍了拍。
伊之助心口突然又有了那種輕飄飄的感覺,籠罩在頭頂的烏雲被驅散,飄起了小花花。
“呼哇呼哇,呼哇呼哇,輕飄飄的。”
野豬臉上透露出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