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只見一位十二歲左右的少女,身穿黑色羽織和燈籠褲,頭髮在腦後紮成一個丸子,留著一縷奇怪的劉海,她站立在犬鬼的背上,轉頭眯眼一笑。
錆兔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張溫柔的臉,右臉頰上有一道刺目的傷疤:“多謝,我叫錆兔,不知道怎麼稱呼?”
“你叫我夏油就好了。”
“夏油小姐,這隻惡鬼是怎麼回事?”
他指了指被夏油結衣踩在腳下,絲毫沒有反抗之意的犬鬼,表情很是疑惑。
“這是我的能力。”夏油結衣從犬鬼的背上跳下來,把他收回去,繼續說:“我是食鬼者,能夠將惡鬼變成黑玉吃掉,然後召喚他們進行戰鬥,被我吸收的惡鬼玉完全受我掌控,即使是鬼王也無法再控制他們。”
錆兔表情很是驚歎,這麼神奇,聞所未聞啊。
“什麼鬼都能變成惡鬼玉嗎?”
“沒錯,但我能將他們吸收的前提是將他們的頭砍下來,哪怕使用普通菜刀砍下來也可以。”
錆兔沒有對夏油結衣的話產生懷疑,畢竟人家也沒有必要騙他,能夠來參加鬼殺隊考核的都是可以絕對信任的同伴。
再說了能夠控制惡鬼若非是傳說中的食鬼者體質,難不成是鬼王本鬼嗎?他要是能夠免疫紫藤花和日光,那鬼殺隊還打什麼打,早就被團滅了。
夏油結衣走近他,額前的怪劉海一蕩一蕩的:“說起來,我也需要感謝你,被你斬首的那些惡鬼許多還沒來得及消散,所以被我吸收了。”
錆兔:“這不是什麼大事,如果能將那些註定會死亡的惡鬼轉化成對付鬼王的力量,也是不錯的選擇。”
“是啊,殺掉他世界上就不會存在噁心的鬼了。”夏油結衣的瞳仁隱藏在眯眯眼中,看起來極為核善。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下山,來到遍佈紫藤花的神社前。
鬼殺隊的考核經過錆兔秀翻全場的單人大屠殺,再加上夏油結衣的撿漏之後,已經無鬼生存了,成功透過考核的人要遠超往屆。
錆兔昏迷的師弟富岡義勇悠悠轉醒,面無表情但眼神焦急地環視四周,在密集的人群中一眼找到了那個粉色頭髮的身影。
懸著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像個幽靈一樣飄到錆兔身邊,一言不發,只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著他。
若非錆兔很瞭解他,大概是看不出他眼中流露出的‘你丟下我了’的控訴。
錆兔向夏油結衣介紹:“這是我的同門師弟,富岡義勇。”
他用餘光注意著義勇的動靜,一旦他有要說話的趨勢就趕緊捂上他的嘴,但還是晚了,義勇在看到夏油結衣的一瞬間,脫口而出:“好怪的劉海。”
夏油結衣到嘴邊的禮貌問候被噎住,額角青筋鼓起一個‘井’字:“錆兔,你考不考慮換個師弟?”
錆兔捂住義勇的嘴,尷尬的笑笑:“哈哈,我這個師弟很不會說話,但他沒有惡意的。”
夏油:“沒事,強者不會和弱者計較。”小子,你給我等著,等沒人的地方我一定要套麻袋把你揍一頓。
錆兔:“多謝你理解,這傢伙就是這樣,他心裡想的和嘴上說的不是一句話,我一直勸他要正常一點。”
這時,義勇掙脫了他的捂嘴,對著夏油真誠的來了一句:“我和你不一樣。”說完,又將錆兔的手捂了回去,裝乖寶寶。
夏油結衣的溫和假面裂開了一道口子,越過錆兔將義勇倒提了起來,抓住他的腳踝,在空中不斷甩來甩去。
“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義勇一動不動像個人機,腦回路神奇的他以為夏油真的沒有聽清,重複了一遍:“我們不一樣。”
夏油結衣:……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