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年,夏油結衣早在三年前就晉為了柱,關於她的名號,主公猶豫了很久,叫鬼柱感覺與他們鬼殺隊很不搭,叫食柱又感覺這個柱是個飯桶,最後取日輪刀上的一個字,成為“滅柱”,有惡鬼滅殺之意。
如今夏油收集的惡鬼已經達到一千多隻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沒有遇到過真正的十二鬼月,其他鬼殺隊劍士倒是意外遇見過,但他們面對這種實力的對手必須全力以赴,根本不可能傳信讓夏油過來一趟,通常夏油趕到的時候,鬼要麼是已經化為飛灰了,要麼就是逃了。
日漸燥熱的天氣使她心情變的很糟糕,令人反胃的惡鬼玉的味道讓她更加痛恨起了鬼舞辻無慘,只要殺了他,一切都能結束了。
她日復一日的駐守在自己負責警戒的區域中,重複著對惡鬼的砍頭和吸收,好在還有悟的陪伴,讓她不至於在這樣的生活中迷失自我。
這天,收到了鎹鴉的傳信,又要召開柱合會議了。
來到主公的宅院,遠遠就看到了一個華麗的身影,她戴上了微笑的假面,上前搭話,
“宇髄,悟說它想你了,什麼時候再讓它去你府中住幾天。”
悟配合的‘喵’了一聲。
音柱宇髄天元是在夏油之後成為柱的忍者,一個喜歡把華麗掛在嘴邊的男人,自稱是華麗的‘祭典之神’。
從他鑲滿寶石的護額,以及放射狀的紅色眼妝就能看出他到底有多華麗,更何況他的胳膊上還戴了六個金鐲子,有兩個大的戴在健壯的大臂上,四個小的戴著手腕上,整個人活力十足。
但他在與夏油的第一次見面並不愉快,因為一句:“你是安產型的臀型,就是劉海不夠華麗。”讓正處於苦夏中的夏油結衣帶著煩人的貓條悟在他府上住了幾天,不僅破壞了他與三個老婆的美好溫泉約會,還將他養的老鼠追的到處跑。
宇髄天元看著她肩膀上的悟,打了個寒戰,那幾天的經歷需要他用一生來治癒:可惡,竟然讓華麗的祭典之神產生了抗拒,這真是一點也不華麗。
他視死如歸的開口:“你要來就來吧,這次我會做好一切準備的。”大不了帶著他的三個老婆搬出去一段時間,反正身為柱他也挺忙的。
夏油結衣溫柔的假面裂開了一個角,將悟抱緊在自己懷裡:她就是開個玩笑,想搶她的貓,想都不要想,現在的她一天不吸貓就渾身難受。
流著淚的巖柱走到夏油身邊:“南無阿彌陀佛,夏油,你的狀態似乎很差,可是有什麼心事?”
夏油結衣掛起一個與往常別無二致的笑容:“沒事,多謝老師關心。”
悲鳴嶼行冥慈祥地摸了摸她的頭,順便在悟身上也摸了幾把:“你我同為柱,不必再叫我老師了。”
“好的老師,明白老師。”
巖柱:這孩子說多少遍都不聽,真是甜蜜的煩惱。
陸陸續續,其他的柱也趕來了,在這三年的時間裡,蝴蝶香奈惠成為了花柱,錆兔與義勇一個成為了水柱,一個成為了凪柱,他們的師妹也透過了考核,現在是甲級劍士,成為柱只是時間的問題。
主公大人在兩個三歲小孩的陪伴中緩緩走來了,他臉上的瘢痕已經蔓延到了額頭,一隻眼睛完全失明瞭。
夏油看著他的病內心很是愧疚,將保護弱者視為自己使命的她,無法眼睜睜看著最尊敬的主公大人痛苦,
如果自己再強一點就好了,為什麼卷柏的血鬼術能夠治療所有人,就是無法治療主公大人。
殺了無慘!殺了無慘!殺了無慘!殺了無慘!
這時,主公溫柔如同春風的聲音響起了,驅散了她內心的陰霾:“半年不見,我可愛的劍士們,各位都還好嗎?”
“看到主公大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