槙壽郎像是抓著一個風箏一樣,‘嗖’一下將夏油結衣一路騰空的拽到他妻子煉獄瑠火的房間。
杏壽郎和千壽郎聽到她是來治療母親的,也連忙追了上去,卻被槙壽郎反手關在了門外。
此時,煉獄瑠火又陷入了昏睡,面色慘白,好似已經沒有了呼吸和心跳。
槙壽郎撲倒她床邊,確認她還活著,這才鬆了一口氣。
腳踏實地的夏油結衣整理了一下差點被吹掉的怪劉海,湊近一看:“我們這麼大的動靜她都沒有醒,看來真的很嚴重了,事不宜遲,趕緊開始吧。”
槙壽郎對著夏油深深鞠躬:“拜託了。”
夏油從身後放出了卷柏,拍了拍槙壽郎的肩膀。
“安心吧,這個病對於人類很棘手,但對於鬼來說想要治癒並不困難。”
卷柏走到另一邊,割開了自己的手掌,將血液所化的粉色霧氣包裹住瑠火的整個身體,血鬼術滲透進她的每個毛孔之中,飛速修復著她受損的內臟。
體內的異樣感讓瑠火不自覺皺起了眉,眼珠在眼皮下來回轉動就是無法睜開,呼吸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煉獄槙壽郎左手拉住右手才勉強壓下自己想要阻止的心,他明白這個時候必須全然相信夏油結衣,她是唯一的希望了。
治療持續了五分鐘,短短五分鐘時間,槙壽郎彷彿過了一輩子那麼長,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溼,隨著粉色霧氣被收回到卷柏的傷口中,他看清了瑠火帶有紅暈的臉,她不再是一副病弱的快死了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
槙壽郎迫不及待的握上了她的手,強有力的脈搏透過指尖傳遞過來,讓他懸著的心終於落回了原地。
失而復得的喜悅讓這個堅毅的男人眼中閃過淚光,將妻子的手緊貼在自己的臉上。
這樣的動作終於吵醒了瑠火,睫毛顫動,她睜開了如同紅瑪瑙一般的眼睛,本想習慣性咳嗽兩下,卻發現胸口的窒息感全部消失了,久違的暢快呼吸的感覺讓她精神一怔,清新的空氣大量湧入她的肺部。
“槙壽郎?”
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向著丈夫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突然,夏油結衣的手在對視的兩人中間揮了揮:“你好,身體還好嗎?”
瑠火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身體的復原是怎麼回事:“你是治好我的鬼殺隊成員吧,多謝。”
夏油唇角上揚:“保護弱者是強者的使命,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槙壽郎攙扶著妻子坐了起來,臉上揚起了與之前完全不同的笑容,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哈哈哈哈哈,說的好,夏油你真是一個正直的同伴,未來你一定能成為柱的。”
夏油結衣:“成為柱只是第一步,我的目標是消滅世界上的所有惡鬼,尤其是鬼王鬼舞辻無慘。”
“有志氣,鬼殺隊就需要你這樣的年輕人。夏油,你救了我的妻子,今後你若是有什麼需要都可以來找我,我炎柱煉獄槙壽郎絕對支援你。”
他能這麼說是因為看出了夏油內心中的大義,這樣的人是不會提出違揹他原則的要求的。
“說起來,確實有一件事,我準備將卷柏釋放在鬼殺隊內的一個固定的地方,用來治療受傷的劍士,這件事我會和主公大人提議,也需要炎柱為我擔保一下。”
鬼殺隊中的劍士大多數都是憎恨惡鬼的,讓他們相信一個鬼的治療太難了,好在如今鬼殺隊中最有威望的兩個人都堅定的站在她這邊。
槙壽郎:“沒問題。”
“那我就不多打擾了。”瑠火剛剛康復,他們肯定需要一些獨處的時間。
槙壽郎衝著門外大喊:“杏壽郎、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