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窗跳到另一棟的樓頂。
他剛經歷了領域破碎,已經進入術式熔斷期,現階段無法召喚任何一隻式神,只能依靠他的雙腿逃命。
甚爾使用「遊雲」在牆上砸出一個大坑,緊跟而上。
一路上,把能看見的東西,像是車子、廣告牌、井蓋全都扔向遠處的小身影,上演著《澀谷紀錄片之父慈子孝的碰撞》。
終於在一路驚險刺激的追逐下,他成功接近了伏黑,將「遊雲」重重擊打到他的腹部時,他看清了他的臉,一時間,他愣住了。
伏黑抓住機會,拿起剛才在路上撿到的餐刀,朝著他眼睛刺下。
出於本能,甚爾後撤躲過了這個攻擊,表情還處於呆滯狀態,腦海中有什麼記憶復甦了,來自靈魂深處的聲音對他說,
“惠就拜託你照顧了。”
從回憶中掙脫,甚爾的眼瞳已經恢復正常的顏色,他看著面前一臉戒備,雙手握拳的少年,
“你……叫什麼名字?”
“伏黑惠。”
“不叫禪院啊。”甚爾拿起「遊雲」貫穿了自己的腦袋:“那就好。”
脫力的伏黑原本該松下的一口氣被心中不知名的情緒感染,再也支撐不住昏倒在地。
漫無目的遊走的喪屍出現在附近,嗅到了無法反抗的新鮮美味,流著腥臭的口水撲向伏黑。
殘留的對危險的感知讓他從昏迷中甦醒,沉重的身體提不起半點力氣,近在咫尺的青紫手掌即將掐上他的脖子。
“別動。”
及時出現的狗卷定住了幾隻喪屍,攙扶起伏黑,他終於安心的昏迷過去了。
“大芥?大芥?!”
———舅舅散步———
伏黑甚爾:“你叫什麼名字?”
“五條。”
“不叫禪院啊,那就,嗯?!你說什麼?”準備貫穿自己腦殼的手停住了。
“我說我叫五條,五條惠。”
伏黑甚爾當場開始磨刀,滋啦滋啦的火光照亮了街道。
據當事人說,天與暴君一人一咒具單槍匹馬衝進澀谷地下五層,將險些被關進獄門疆的五條悟拖出來暴打,旁觀的羂索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