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若有所思:“莫非是被什麼忍術控制了。”
雖然宿儺交給他學習穢土轉生之術的任務,但那是二代目創造的S級禁術,他想要偷學非常困難,目前對這個忍術的瞭解就只有能夠復活亡靈,因此完全沒有想到與太是這種情況。
鳴人焦急:“那怎麼辦,要怎麼救與太。”
“你剛才也聽到了,我們若是執意要攔住他,只會被他攻擊。”
出乎意料的是,平時愛哭的與太這時卻吹起了口哨:“抱歉了,朋友們,相聚的時間很短暫,但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他的態度感染了眾人,也不再堅持要留住他。
鳴人咬唇強忍著淚水:“我們絕對會救你的,等著我,與太。”大蛇丸,你給我等著!
“哈哈哈,最喜歡鳴人啦!”
與太吹著口哨,一蹦一跳的離開,晶瑩的雪花飄飄揚揚地落下,風將他的喜悅帶到了朋友們身邊。
鳴人回應他的情緒,也吹起了口哨,輕快的聲音在森林裡迴盪,沖淡了離別的傷感。
…………
回到木葉,他們聽聞了一個噩耗,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在獨自對戰大蛇丸的過程中陣亡,大蛇丸從現場逃脫,目前不知所蹤。
鳴人身穿喪服看著遺像中的三代目,心中很是悵然,
到底叫了他那麼多年的爺爺,說沒有悲傷那是假的。
儘管猿飛日斬疑似殺了他父母,傳播謠言讓村民霸凌他,私吞他父母的遺產,封印了宿儺姐姐好多年,還派人暗中監視他……
好吧,這麼一想確實沒那麼悲傷了呢。
他抬頭看向天空,任由雨滴落進他眼裡然後滑落,這樣也算是為那個老頭子哭過了吧。
葬禮結束後,生活好似又恢復了平靜,木葉還是那個木葉,災難之後總能迎來新生。
這天,小櫻來到醫療部學習,碰見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
“咦,你不是草忍的香菱嗎,你沒有回村子?”
香菱見小櫻還記得自己臉紅了紅:“是之前有一個白頭髮大叔說我和木葉有緣,邀請我加入木葉,我在那邊本身也沒有什麼親人,回去之後只怕還是會被那樣對待。”
小櫻也想起了她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咬痕的樣子,眼中流露出幾分心疼,
“你放心,在木葉我罩著你,沒有人會再那樣對你的。”
香菱推了推眼鏡,有些擔心地看向她:“你來這裡是受傷了嗎?我可以幫你治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又紅了幾分。
小櫻:“哈哈哈,不是啦,是我覺得應該學習一點醫療忍術,不然在團隊中一點作用都沒有啊。”
香菱:“小櫻很有用,你的幻術很強的,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還能從我的前隊友手中逃脫,如果是我絕對做不到。”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一直無法逃離那個隊伍。
“真的嗎?”
小櫻眼睛亮了,雖然以前在忍者學校的時候經常被誇,但認清楚自己與兩個開掛隊友之間的差距後,她就一直處於自卑的狀態,香菱的稱讚無疑給了她很大的鼓勵。
她一把挽過香菱的手腕:“謝謝,你人真好。這樣吧,我們一起學習醫療忍術,以後你也不需要被咬來給別人治療了。”
香菱不忍拒絕她的好意,點了點頭。
…………
另一邊,鳴人本來準備去一樂拉麵的,想著和佐助約好了在小樹林裡對決,於是走了另一條路,打完了正好可以一起聚餐。
當他路過河邊時,有兩個身穿紅雲袍的怪人攔住了他的路。
眼神像鯊魚一樣銳利的男人說:“想不到九尾妖狐竟然在這小鬼的身體裡。”
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