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釘崎問出這句話,一枚釘子重重的砸在五條悟的無下限上。
“等等,為什麼這傢伙叛逆,捱揍的卻是我啊,我可是收到伊地知的求救電話就飛奔趕來的great teacher,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啊。”
五條悟偏頭躲過釘崎越發凌厲的攻擊,明明開著無下限,卻擺出一副逃命的姿態,上躥下跳。
太宰拍了拍怦怦亂跳的小心臟,原來是捨不得對我出手,找到了更加值得攻擊的目標了嗎?
“我支援你,野薔薇醬,給我暴揍這個傷學生心的渣男。”
‘嗖——’一枚釘子擦著她的臉頰劃過,
“額,那個,你是不是打錯人了。”
接下來釘崎就用行動證明了,沒打錯,重逢的感動過去了,老孃要大開殺戒了。
順平看向正追著兩個特級揍的釘崎,發出了由衷的感嘆:“生氣中的女人好可怕。”
經過了一番友好的肢體交流,幾人終於能夠心平氣和的站在一起聊天了。
釘崎:“太宰,你跟我們回去,別再想著什麼亂七八糟的叛逃。”鐵錘警告。
太宰笑眯眯:“好的呀,野薔薇醬的請求我當然會同意啦。”
五條悟拍了拍並不存在的傷:“喂喂喂,當初我跟你說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個態度,那個恨不得殺掉所有爛橘子的黑泥精去哪了?被釘崎的美貌迷惑了嗎?”
“那個呀,騙你的。”
釘崎:“噗嗤,哈哈哈,你也有今天。”來自曾經受害者的嘲笑。
虎杖眼露同情:“老師,別在意,被太宰騙過的人很多。”
感覺到被內涵了的釘崎給了他一拳。
太宰清了清嗓子:“我假死的目的只有一個,逼出虎杖體內的兩面宿儺。那傢伙確認我已經死掉後,絕對不會甘心被一個小鬼永遠壓制,只要他離開了虎杖的身體,我就有把握殺死它。”
五條悟:“你早說啊,早說我就不阻止你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老師有多糾結,我整理了一本爛橘子名單準備分批送給你,唉,看來滅橘行動還是得找別人來啊。”
“那些人馬上就要自顧不暇了。”
五條悟難得露出了嚴肅地表情:“也是,你已經打破了御三家的格局,現在的咒術界隨時面臨著重新洗牌。”
“這次的洗牌會有更多人加入的,畢竟政界的領導都死了。”
“那真是太期待了,嗯,你說什麼?”
“啊,忘了告訴老師了,領導在禪院家的保護下被人斃了,神社也被炸了。”
“……”
虎杖在後面懵懵懂懂的聽著他們談話:“五條老師和太宰在說什麼?”
伏黑:“沒事,玩你的吧。”
釘崎:“話說,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躺在另一條街上奄奄一息的脹相打了個寒顫,來人,救救我,歐豆豆,你在哪呀?
虎杖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了,腦中出現了不存在的記憶,是他與一個扎著爆炸雙馬尾的男人在櫻花樹下野餐,嘴中不自覺喊出了:“歐尼醬。”
釘崎:“呀,我想起來了,虎杖的哥哥好像被我們落下了。”
幾人來到之前幹架的街道,周圍有警車和穿著西裝的輔助監督在疏散人群,
脹相用盡全部的力量將自己移動到偏僻的角落,因此也沒有被人發現。
幾人到來的時候,他的氣息已經十分微弱了。
伏黑召喚出「円鹿」幫他治療,治療期間,釘崎也將他的所做所為全部告訴了虎杖。
虎杖神色複雜地看著他,那天他的離開其實並不是責怪脹相,他只是一時間無法接受同伴的死亡,並且那個害死太宰的人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