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大樓的順平,抱住豬野琢真,用澱月當降落傘,朝著伏黑他們的方向移動。
他剛才一直在思考禪院甚爾這個熟悉的名字,終於讓他想到,太宰曾經和他說過,伏黑惠的父親名叫伏黑甚爾原名禪院甚爾。
雖然當時很疑惑太宰為什麼要告訴他這點,不過從她的性格來看,應該是又想到了什麼整人的好點子。
果然之後的幾天,太宰總是會陰陽怪氣地叫伏黑‘禪院少爺’,嚇得真希拔了好幾次刀,以為禪院直哉那個狗東西來高專了。
順平想了半天,直覺告訴他,面對那個男人,必須叫伏黑來,否則其他任何人上去都是送菜。
他在半空中看到了同期的身影:“伏黑,釘崎。”緩緩降下來。
釘崎看到順平懷中的豬野:“傷得這麼重,可惡,我要上去揍他們一頓。”
伏黑:“釘崎你冷靜點,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救五條老師,帳已經消失,詛咒師可能早就逃了。前輩的情況很嚴重,需要把他儘快交給家入醫生治療,接下來我們兵分兩路,由我帶著豬野前輩出去,你們繼續前進。”
順平想了想,還是開口了:“伏黑,我們遇到的是一個會「降靈術」的老婆婆,她把一個叫體術超強的人降到了她孫子身上,以豬野前輩的能力都無法在他面前撐過一招,那個人的名字叫禪院甚爾。”
伏黑的臉上看不出變化,只是平靜地說:“嗯,我知道了。”
釘崎敏銳地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連忙轉移話題:“喂喂,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啊,豬野前輩快撐不住啦。”
“我這就走。”
伏黑再度召喚勞模鳥,背上豬野琢真,向著「帳」外飛去。
順平:“我們也該繼續前進了。”
釘崎:“等等,有人過來了。”
…………
雪奈與七海的戰鬥還在繼續,她深知自己近戰薄弱的弊端,始終用銀絲遠端牽制著七海,
在「十劃咒法」的暴擊下,這些絲線被七海輕鬆砍斷,很快又有新的襲了上來。
表面上看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七海卻知道他完全陷入了的被動,雪奈的其他分身在澀谷各處收割著人命,而他作為咒術師中的強大戰力,卻被牽制在這裡。
可是他也不能就這樣離開,放任這個怪物的本體加入戰場將會是一場災難,一級以下的咒術師在她手下不會有絲毫反抗能力。
這時‘砰’一聲,阻擋術師的「帳」被解開了,七海的唇角微不可見地上揚了一個細小的弧度,
雪奈:“嘻嘻嘻,你覺得是你們贏了嗎,大錯特錯,幾乎整個澀谷都已經被我的分身控制了哦,而且從我的派出的小可愛反映,你看好的咒術師都是一群善良愚蠢的人呢,根本無法對著向他們求救的人類出手呢。”
七海:“他們需要一場殘酷的戰鬥,才能變得更加強大,我對他們絕對信任,所以我也會不遺餘力地阻攔你。”
鈍刀上咒力凝聚,在源源不斷的銀絲中開闢出一條道路,他速度極快地出現在雪奈面前,一刀劈下。
雪奈背後連線的絲線將她拽出了七海的攻擊範圍,她的腳尖點在交叉的銀絲上,站立在半空中。
“你急了你急了,嘻嘻嘻嘻,說的那麼淡定,果然還是擔心他們啊,口是心非的男人。”
“加班的確會讓我的心情變糟。”
雪奈發現逗這個嚴肅的咒術師很有趣:“沒想到你是個這麼認真的人啊,我不著急,我們聊聊天吧。”
七海不理她,專注揮刀。
她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有一千年那麼久,爸爸與媽媽生下了我,由於媽媽的術式,她在生下我後就死掉了,我繼承了媽媽的全部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