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之王連湯帶水的灑在了澀谷區的街道上。
脹相目瞪口呆:歐豆豆,歐豆豆髒了,我的歐豆豆啊——
宿儺表情一言難盡:“乙骨憂太,真有你的,竟然使出這麼下三濫的招數,我記住你了。”
說完這些話,虎杖臉上的黑色咒印迫不及待的消失,似乎在說‘丟臉的是虎杖不是他’,連宿儺也受不了當眾拉稀的社死。
虎杖憨憨上線:“咦,我怎麼了?好臭啊,嘔。”
隨著他的反胃,大片大片的鮮血從他口裡湧出,胸口的大洞也往外淌著血液。
乙骨現在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沒有時間給他尷尬了,他接住虎杖下落的身體,用反轉術式治療著他的心臟。
心臟很快被他用反轉術式恢復,可是沒有用,虎杖的呼吸與心跳並沒有恢復,似乎是修復的時間太長,虎杖的生命力並沒有支撐到那個時候。
脹相緊張地看著他胸口的大洞,出於血脈感應,他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虎杖的痛苦,心臟像是破了一個大洞一樣,扭曲痙攣,最後疼痛到麻木,甚至感受不到心的存在了。
“可惡。”乙骨加大咒力輸出,試圖喚醒虎杖的靈魂,但這些舉動終究是徒勞。
脹相眼淚汪汪:“歐豆豆~是你殺了他?!”
乙骨公主抱起虎杖:“不是的,是宿儺為了不被他壓制,粉碎了他的心臟。我需要先帶他回去,或許,家入醫生還有辦法,你……”
脹相一聽弟弟還有救,立馬叛變:“我可以幫你們,夏油傑在澀谷區釋放了大量屍毒,應該有不少人類已經感染了。”
乙骨神情凝重:“他不是夏油傑,我肯定,夏油傑已經被五條老師殺掉了。”
脹相:“他是一個身穿五條袈裟的男人,術式是咒靈操術,大家都叫他夏油傑,不知道是不是你認識的那個。”
“我也親眼見過他,但絕對不是一年前的那個,他額頭上有一道縫合線。”乙骨現在心裡很亂,剛剛目睹同伴死亡,又發現一年前的敵人神奇般地復活了。
“等等,縫合線。”脹相腦中的畫面逐漸重合,他的語氣滿是憤恨:“加茂憲倫!那個趁母親懷孕時玩弄了她的可恨之人。”
———舅舅散步———
當羂索準備殺虎杖,脹相出現擋在他身前。
“你想幹什麼,給我讓開,脹相。”
“真是失禮啊,我可是歐尼醬!”
躲在脹相身後的虎杖:“加油加油歐尼醬!”
“可愛的歐豆豆由我來守護,尤拉尤拉尤拉……”
脹相逐漸在一聲聲‘歐尼醬’中迷失自我,爆發出強大的力量,瞬殺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