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蘊好不容易安撫好何姣姣,把兩人送了出去。
她剛關上房門,轉過身,差點撞在賀知州身上。
她拍了拍胸脯,“賀師兄,你走路怎麼沒聲啊,差點嚇死我。”
賀知州勾了勾嘴角,把水杯遞了過去,“好好好,是我的錯。”
“你胃不舒服,多喝點水。”
紀蘊接過杯子,仰頭把杯中的水一飲而盡,這才看向賀知州,“賀師兄,你如實跟我說,我的胃情況如何?”
紀蘊的胃病由賀知州接手,她每天都按時吃藥,也謹準醫囑,最近這段時間,胃痛的頻率沒有之前高了。
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最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面色紅潤了很多。
賀知州接過杯子,坐回沙發上,他往一旁挪了挪,拍了拍一旁的位置。
紀蘊乖巧的坐了下去,打了一個哈欠。
“蘊蘊,你就放心吧,你胃病的事,安心交給我就行……”
賀知州的聲音似乎帶著某種魔力,紀蘊聽得眼皮越來越沉,整個人越來越困,不過片刻,賀知州話還沒有說完,她就安靜的睡了過去。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耳邊傳來紀蘊輕淺的呼吸聲。
賀知州摘下眼鏡,跪坐在紀蘊身邊,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心跳鏗鏘有力,彷彿要直接跳出來,溫潤的眸子,逐漸變得偏執,“蘊蘊,感受到了嗎?”
“我不想只做你的哥哥。”
“我只想做你的男人,你唯一的男人!”
偏執的目光,掃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眼神逐漸變得痴迷起來。
他湊過身子,貼近紀蘊,獨屬於紀蘊的清香撲鼻而來,他像個變態一般,狠狠的吸了幾口氣。
修長潔白的脖頸,往下一掃,就是一片春色。
賀知州猛的閉上了眼睛,額頭上,豆大的汗水,不停滾落,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睛,狼狽的退坐在地上。
“不可以!”
“不行!”
“蘊蘊會生氣的。”
“不能這樣!”
賀知州瘋狂的捶著地面,剋制又隱忍。
“沒事的,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還愁得不到她的心嗎?”
“你辛辛苦苦籌謀這麼久,現在人就在眼前,你就要這樣放手嗎?你甘心嗎?”
“你甘心嗎……”
賀知州只覺得腦子裡,有兩個小人,不停的在他耳邊蠱惑著,不停的在他耳邊嘶吼著。
手背因為用力,已經滲出些許的血漬,身體的燥熱越來越強烈。
他雙眼變得猩紅起來,看著紀蘊如同在看一個獵物。
他緩緩起身,手緩緩伸了過去,眼看著就要碰到她的臉,他猛然收了回來。
“不行!”
“不可以!”
“我要讓蘊蘊,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人!”
賀知州理智回爐,往後退了幾步,連忙走到餐廳裡開始收拾東西,試圖透過忙碌,把心裡的妄念壓下去。
再次從餐廳裡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看著沙發上的紀蘊,他深吸一口氣,把人抱回房間裡。
這是賀知州第一次進紀蘊的房間,她的房間是粉紅色的,床頭還擺放了許多的毛絨玩具。
剛一進來,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抱著她的身子猛的一僵。
賀知州咬了咬舌頭,劇痛傳來,他才恢復幾分理智,把紀蘊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把被子蓋好,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頰。
“蘊蘊,我愛你!”
溫潤的聲音,飽含深情。
豔麗的紅唇,忍不住讓人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