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之任之。但我知道,不過是因為我為他帶來了榮譽,他圖的是我的名聲。
這樣的“好日子”也只過了兩年,我就一病不起,大夫看了也只說我為了考科舉熬了多年,身體虧空太過,已經廢了,往後多活一天都是白賺。
那一段時間,我幾乎不敢睡覺,就怕閉上眼後看不到第二天的陽光。
十八歲時,我熬過了生辰,又艱難地度過了一歲。
那天,小霄突然跑到我的院子裡,對我說他會替我拜堂成親,我才知道自己在三天後要衝喜了。
偌大的明府,竟無一人通知我這個新郎官。
外面張燈結綵,此處涼風瑟瑟。
自我病重以來,外面的熱鬧從來與我這個病秧子無關,也難怪我不知道喜事將至。
而我這破敗的小院,說起來還是多虧了要迎接獻獻你的到來,才有人整理一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