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相擁,愛撫交纏。
一紙婚約為了就是能和同一個人做著這些事一輩子吧?
他以婚戒套牢了他,用那枚戒指將名以為他的牢籠落了鎖。
當他再一次破開身體的時候肖衍仍是渾身震顫,什麼都像是初次。
他的撫摸他的親吻,都像第一次一樣讓人不知所措。
粗大的肉棒撐開了後穴,溼漉漉的,又黏又滑,那裡溼的厲害,卿囹笑了。
「好溼啊……都要掉出來了。」
「嗚……嗯……閉嘴……」
「不過還好裡面又小又緊,我一進去就顫抖著纏上來咬得死緊,所以也不用擔心掉出來的。老公很大,可以塞的很緊。」
「不要再……說了……」
「真是的,到現在還喜歡這樣裝作不喜歡,你明明最喜歡我說這些話了,你看,又夾我了。」
卿囹話語帶笑,肖衍到現在還是無法適應他這該死的反差,明明在床下任人擺佈,怎麼一滾上床就這麼黑呢?
「啊……好緊。」他伸手抓住了肖衍的下巴:「好舒服……」
肖衍望著他,只見他滿眼都是春意,眼角微微泛紅,紫色的雙瞳異常妖異,他輕咬著唇,眉頭深鎖。
看上去是真的很舒服……。
卿囹挺著腰,額上的汗水要滴不滴,有的滑下了就卡在下巴上,而落下的則打在肖衍肚皮上和他的汗水沒了分界。
那究竟是汗還是性器頂端滴落的興奮也無從辨別了。
龜頭卡在穴口,折磨著人,他慢慢抽了出來,又再一次頂入,碾壓著前列腺,肖衍猛然支起腰,射了出來。
「被操射了呢。」卿囹笑道:「不過這裡還是硬邦邦的呦,還不夠舒服嗎?」
「嗯、啊……剛剛才去……你慢一點點……」
卿囹置若罔聞:「一定是操的不夠舒服才會還硬邦邦的想要,我得努力一點才行了,讓它站不起來吧?只能可憐兮兮的流水,你覺得怎麼樣?」
「我想揍你……」
「咦?你有力氣嗎?」卿囹笑了。他提起了肖衍的腿,又往裡操。
「啊!又要……老公……」
「哎呀,這種時候叫老公嗎?」卿囹低頭吻他:「在討好嗎?」
「嗯、老公不要……啊啊……慢一點、嗯……拜託……」快感擠壓著大腦又像是誰踩著心臟,一下一下每每跳動都生疼。
「只會讓人更興奮喔。」
眼前一白,肖衍又射了出來,嘩啦啦的綿延不絕。
「潮吹了呢!」
媽的,他真的想跟這傢伙做這種事一輩子嗎?肖衍暈呼呼的想著,卻不免又覺得,好吧其實也不賴。
「好色好可愛,最喜歡你了。」卿囹緊緊抱著他,肖衍只感覺什麼灌了進來,肚子裡漲漲的,隨著他抽出肉棒,體內的液體也跟著衝了出來。股間全是他的精液。
肖衍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我愛你老公。」
卿囹愣了愣,連忙看他,表情似看見了破天荒:「今天怎麼這麼乖?」
「就閉嘴偷樂著不行嗎?」肖衍沒好氣,可想想又紅著臉道:「在一起一輩子吧。不管你是人是鳥,是王還是神。不管你是宿命是註定又或者是枷鎖。不管生病還是健康,不管貧窮還是富有。此刻你是我的丈夫。」
謠傳在那片土地的歌謠傳唱了百年,他將成為他的新娘。
若預言為真,那就是真的。
能遇見留著一頭金髮的王子,能被他緊鎖進他湛藍的眼底。
也許真實之眼早已看穿了真相,愛將持續千年。
「在一起一輩子?」卿囹笑了:「那你最好做好準備,神啊……可是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