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由覺得還挺好玩的。
而岑志斌可真是被他噁心壞了,主要是還不能打他一頓。
畢竟手裡拿著值錢的東西,一旦鬧大了可不好收場。
紀由看著岑志斌越發倉皇的腳步,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後,閃身躲藏起來。
岑志斌回頭好幾次都沒看見紀由的身影,這才鬆了口氣。
他想起紀由在警署那個不同尋常的眼神,不知道紀由那小子憋著什麼壞,打算立刻逃去邊境賣掉青銅器,再也不回國。
岑志斌也不打算和潘春一行人匯合了,而是直接在售票處買了票去滇省。
他不敢坐飛機,害怕查得嚴過不了安檢。
不知道紀由這小子是怎麼過高鐵站安檢的,但他心裡猜測,多半是因為那小子捐獻青銅劍有了點特權。
現在對他來說,什麼兄弟、老婆、孩子都已經不重要了。
在岑志斌的觀念裡,有錢就能擁有一切。
紀由在陰暗處看著潘春焦急地尋找人,以及他們兄弟二人擦肩時,岑志斌刻意遮擋自己的動作。
他低下頭,撥通電話帶著哭腔道:“喂,所長,我表伯搶了我的青銅器帶著準備出境了。”
江城警署所長直接站起身焦急地問:“在哪兒呢?”
“在江城西站。”
江城警方抓獲罪犯和江城罪犯最終在滇省落網是兩個概念。
根本就不是什麼跨區域協作的高效性。
而是江城警方在工作上可能存在疏忽、管理漏洞、執法不當。
他先聯絡了西站的執勤警員與乘警,立刻實施控制。
岑志斌原本坐在角落,緊張地打量著自己手中這件顏色古樸、紋飾複雜的青銅器。
突然聽見廣播播報聲音響起,立刻起身。
“旅客們你們好,由江城西開往滇明南方向的 G2871次列車已經開始檢票了。”
“有乘坐 G2871次列車的旅客請您整理好自己攜帶的行李物品到 A2檢票口,b2檢票口,檢票。”
岑志斌不敢插隊,選擇乖乖地排隊檢票。
紀由悄悄跟在他身後,一同下了站臺。
岑志斌焦急地等著列車停靠,心中滿是對未來的不安與期待。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左肩,他應激地立刻轉過去一看,卻發現沒人。
隨後他轉向右邊。
看到紀由的臉。
瞬間,岑志斌冷汗直流。
紀由咧嘴笑道:“好巧啊,表伯。”這一笑充滿威脅。
岑志斌沉默片刻後說道:“好侄兒,等表伯賣了分給你錢,行嗎?”
紀由義正言辭道:“表伯,這是一級文物,你這是走私文物罪。”
“你不說我不說,怎麼就犯罪了呢?”
紀由關掉手機錄音,收進包裡,“oK。”
他直接握起拳頭給了岑志斌一拳,“老子忍了你夠久了。”
岑志斌被打中左眼,他捂住眼睛,難以置通道:“你敢打我?”
紀由抬手又是一拳打在他右眼上:“老子要不是有形象要維護,打不死你嗎利弊的。”
岑志斌捨不得放開青銅器只能被動挨打。
他們的動靜很大,周圍的旅客發出喧譁聲。
很快,大批次的警員跟隨聲音趕了過來。
紀由收回手,帶著哭腔大聲道:“表伯,你不要犯罪啊,這可是一級文物啊。”
岑志斌聽見腳步聲,忍痛睜開眼,只見烏泱泱的特警正在往這邊跑。
他深吸一口氣:“你他媽的真的咬人的狗不叫啊。”
紀由回應道:“過獎。”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