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又有急事,示意了門房不要通報,好在今天老丈人和丈母孃都不在家。只有大舅哥在。都是年輕人。失禮了。以後說上一聲也比較好解決。
火急火燎的就往楚玉的小院子裡趕,以往他可從來沒在楚家裡走過這麼快。好在今天下雨。土地都溼了。不會塵土飛揚。陸炑腳下快的,就差沒有飛簷走壁,在屋頂跳躍了。門房要給他打傘,都追不上他,只能無奈的看著他的背影遠去。
疾風驟雨,疾風驟雨。疾風沒有伴著驟雨同時來,但不代表著它就不來了。
陸炑一進小院,一個躍步上了二樓,二樓的陽臺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幾乎接近空的桌子和其上的一隻杯子。
杯子中還有水,陸炑摸了一下,杯子涼涼的,他不確定這裡的人離開了多久。
即使是這樣的急切。他躍步上二樓也沒發出聲音。疾風驟雨的,為了防止雨水飄進屋裡,樓上樓下的人都把窗戶關了起來。沒有人發現他的到來。
即使路上來的再快,陸炑身上還是沾上了雨水。雨勢很大,沒太注意。上樓的時候渾身已經溼漉漉了。衣角滴答的著水。陸炑能驅動真氣把衣服變成乾透的狀態,可此刻心思不在這上面,即使衣服溼了他也無所謂。
陸炑知道樓下有人在,但他更在意的是樓上有沒有人在。耳朵尖,仔細的聽好像有嗚咽啜泣的聲音。不需要再用真氣去看,也知道樓上的屋子裡有人。
聽著嗚咽啜泣的聲音,陸炑愣住了一路來的風風火火。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選擇去敲了敲門。
敲門聲傳的出來。樓下的雀兒以為小姐叫她,正要上去樓上看看。卻瞧見身邊的燕兒一動不動。當是燕兒看小姐心情不好,怕小姐發火,不敢去呢。想著自己反正已經惹過一次生氣了。再多一次他也不怕。死豬不怕開水燙,有一就有二。雀兒想著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