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爹的好,好在圓桌子的石凳沒有賓主之分,沒有對著坐,就在蘇官側邊坐下。蘇官可是稀客,父親來了自己的院子,蘇楚楚也不知道此刻誰應該是主,誰應該是客。只靜靜坐著,連茶水也沒叫。還是丫鬟機靈,端了茶水來就走了,不然二人連水都免了,好在都沒開口,不然得幹舌頭聊。
蘇楚楚一向活潑耐不住性子,可在老爹面前,倒是可以收的住,要學會不會話,這時候她就會了。閉口一言不發。蘇官喝了茶水道,“看書呢?”蘇楚楚一愣神,翻過來才想應該是丫鬟給自己打的掩護,輕聲嗯了一聲,馬上在心中想著書名,免得父親問起,說不出來。可搜腸刮肚,才想起幾本話本上不來臺面。還不等她想著書名,蘇官又問,“回來多久了?”這問蘇楚楚哪裡能答,她沒記過時日,考書不會,考時間她也不會,只能應聲大概一二月吧。蘇官又問些平日繁瑣事,做些什麼,雖就只是一問一答,卻也有個話聊,不顯得空。
七繞八繞終於是切到了點上,蘇官問,“你去過京城嗎?”
蘇楚楚從來也只是師門和家,她去過的城也不過是回家的路。京城這麼遠道的地方。她沒去過。“沒有。”蘇楚楚回答的乾脆。
“要去看看嗎?”蘇官問。
京城繁華的地方,是國的中心,是天下的中心。要說心裡沒有想去見識一下的心情,那是瞎話。可都出門的少,也沒什麼機會,就這樣,給添了幾分想去。
“能去嗎?”蘇楚楚問。老爹這樣問起來。應該是有了打算。京城之行應該已經是有了準備。只是能不能帶上自己的問題。過來只是問問自己去或者不去的意願。
“能。怎麼不能。”蘇官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