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叫不醒楚玉。看著蘇楚楚,想了想死馬當活馬醫吧。你試試看能不能把她叫起來。說不定人和人體質比較不同。楚玉就是易醉的體質,而蘇楚楚更難醉一點。
“蘇楚楚,蘇楚楚。”陸炑叫了幾聲名,果然不見起。為了避免出現什麼親暱稱呼。而被誤解的情況。陸炑叫的可都是全名。依舊同楚玉一樣的情況。
蘇楚楚手可沒有握在陸炑手中。沒法做出同樣的肢體接觸的動作。蘇楚楚難得這麼安靜,果然這丫頭也只有睡著才能安靜下來。林峰走過去看看,躡手躡腳地靠近熟睡的二人,一時也不知道要讓她們二人起來,還是繼續睡覺。但只要有人睡覺。陸炑習慣性的都會放輕手腳動作。
想了想還是把她們叫起來吧。現在這個點睡覺。未免有些太過早。即使現在已經天黑,但也還沒有到通常睡覺的時候,陸炑過去輕輕吹了口氣在楚玉耳邊,見她未醒,嘴角微揚。
陸炑惡作劇地輕輕揪了揪,拔了她的髮簪,又用髮簪的流蘇輕輕劃過她的耳。當然沒有受到任何的反應。陸炑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本來也沒有抱有能收到反饋的想法。然後他又把髮簪攥在手心。把流蘇也握在手心。輕輕的用指背蹭了蹭楚玉發紅的臉頰。感受著微微的溫度。從指背傳回他的手。心裡不知怎麼的,突然有一種幸福感。
要說他這個動作確實有些猥瑣,但一想到這個躺著的人是自己未來的妻子。自己是他未來的夫君。那自己做的這些所有的事情。都合情合理了。能有什麼猥瑣不猥瑣?夫妻之間的互動。只能是美好了。夫妻之間的示愛舉動。就沒有猥瑣的說法。就不該有猥瑣的說法。
月光如絲般灑落,為靜謐的夜晚披上了一層銀白的外衣。藉著廣闊的窗,也分了一份給二樓。楚玉靜靜地枕在自己柔軟的手上,她的臉龐安詳而恬靜,彷彿一朵盛開的白蓮,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純潔。她的長髮如瀑布般散開,輕輕搭在手上,隨著她微弱的呼吸輕輕顫動。她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臉上的紅暈仍未退去,為她增添了幾分俏色。
此時,一陣微風吹過,捲起的窗簾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這才把看痴了的陸炑叫回了神,明明看過好多次了。見過好多面了。可每每見。都會出神,怎麼看也看不膩。美麗的容貌早就刻在心裡。更何況旁邊還有個容貌水平不輸給楚玉的蘇楚楚,可陸炑的眼依舊是在楚玉這兒,沒有分一點給蘇楚楚。
行了,叫不醒也就罷了。就當是早睡,多休息休息吧。陸炑準備把手上的髮簪放到桌上,免得再放回楚玉頭上,膈著她的腦袋,影響她的睡眠質量。然而這不過是陸炑自我胡亂的多想以及對自己的行為自圓其說,要真這樣會影響睡眠,陸炑怎麼會只取一根簪子,而不是把楚玉的首飾都取下來。
樓下侯著的兩個丫鬟應該是陸炑呼喚的聲音,上樓來看了一眼。雖瞧見自己小姐這個時間點就睡著了有些驚訝,想著去叫樓下另一人來搭把手,可又瞧見自己姑爺這個甜蜜親暱的舉動,就打消了念頭,識趣的退到樓下去。悄咪咪下樓,見著另一個丫鬟,立刻給她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而後湊在一起笑語盈盈的不知道講些什麼悄悄話。
陸炑當然知道丫鬟上樓的事情,這點小舉動瞞不過他。本還想著叫住她,但既然丫鬟自己退了,那也就作罷。就由自己在一旁守著吧。反正時間也還尚早。不急著回家。多看看養眼的事物總歸心情也好。
把手中的簪子放回桌上,老站在她兩身後看也不是個事,對面也不是沒有坐的地方,也不會看不見人。把東西放下了,老老實實回對面去守著。
陸炑放的輕,但也架不住流蘇噠噠噠噠落在桌面的聲音。髮簪放著的地方是鏡子的旁邊。陸炑還頗為細心的,為了避免碰到鏡子發出響聲。特地注意看了一眼。
這一眼倒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