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的各種條件限制。當然條件輕鬆了,也沒了有緣的,聞一聞,就活三百六十歲;吃一個,就活四萬七千年的好效用。
沿著岸邊找,水裡撿了二個,岸上有三個,其他的都長的結實,都在樹上掛著,和火棗樹蝠蛾一起歸西了。黑煙越來越濃,洞裡都要難以呼吸了,溫度也在不斷上升,再不走就別想走了。林峰沒辦法再貪,涉水而過,一路跑出洞去。
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焦糊的味道,這是火焰留下的痕跡。火光在背後的巖壁上跳躍,發出刺耳的噼啪聲。焦黑的棗樹框架在火光中搖搖欲墜。蝠蛾最後的悽鳴聲、還有偶爾傳來的如同玻璃碎裂聲,都讓人感到緊張和不安。
終於逃到洞外,林峰的臉上沾滿煙塵混著汗水,原本清晰的五官此刻變得模糊難辨。醃面的布一扯,上下分了兩層的顏色,隔開的界限清清楚楚。
林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他們的衣物已經變得破爛不堪,被火焰燒焦的邊角和煙塵覆蓋的布料,都訴說著火場的殘酷。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這不僅是因為寒冷,更是因為內心的恐懼和緊張以及激動尚未完全消散。
林峰的手雖緊緊握著,指尖因為用力而發白,彷彿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手心之中架著空,左三右二,這五個火棗可容不得有一點閃失。
在洞口稍作調整,滾滾黑煙從洞中冒出。放任著任由他燒。林峰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可以說是丟盔棄甲,原先帶進洞裡的裝備,此時大半都不見了蹤影。刀也丟了,甲也破了,那頂頭盔早就不知道掉到了什麼地方。總之是狼狽的不成樣。不知道,還以為是打了敗仗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