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老和尚也不應他,只繼續有自己的路,來回的走。中年和尚只能放慢腳步在後面跟著。口裡依舊唸唸有詞,“師傅,不是我說。靜遠的事情做的就有錯。且不說他拋下這邊不管。就說他那邊教的人都不知道是什麼人。要是教的人是些狂徒,學了他的功夫。去上外為非作歹,豈不是害了外面的平民百姓?更甚者,這幾個人要是在抱著靜遠的名號。又或者說寶蓋廟的名號。那不是給我們寺廟裡抹黑嗎?”
老和尚聽了他的話,腳下頓了一頓,而後依舊繼續向前。中年和尚一步不離的跟著,等待著師傅的處理回答。
老和尚雖然走的緩慢,但一步不停,老而沉著的聲音終於發出,“鐵匠製造菜刀的時候,能知曉買他刀的人是家用而非做其他不軌之事嗎?”
“師傅,這不一樣。”中年僧人語氣微急。
“怎麼不一樣?”
“菜刀是為生活所需。是惡人用的菜刀。才死的菜刀成為殺人冰刃。”
“拳指令碼也只是為了強身健體。只是惡人用了才會傷人。更何況那兩個人。是你靜遠師弟瞭解的多。還是你瞭解的多啊。”老僧笑笑,走完這一最後一段就不再折回。一路向前走,也不知要去哪裡。
“靜遠師弟瞭解的多。”中年僧人委屈的說了一句。但語氣了仍然透露著不甘心。又陪著老僧走了一段。心裡八成想著反駁的話。
中年僧人兩眼一亮,突然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師傅,人鐵匠不造菜刀。不賣菜刀。就沒法生活了。但是師弟他不懂啊。他是個僧人。又不是武館教人家拳腳謀生的武夫。這不一樣。”
“你呀,靜文啊。你還是把心思放在別的上面吧。”老僧只留下一句,懶得反駁靜文,不知道是不願還是沒想到反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