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波常常就會因此碰到一些限制。故而他需要不停地去學一些捷徑的走法。在前一年或是兩年,在段波去江北山時,他又到了瓶頸。
正巧在他瓶頸的時候師傅帶他去江北山上又一次拜訪張乾。張乾處他熟絡的很,該走的理解流程,即使他心煩意亂,但他也一一做了下來。席間聽到張乾和他師父聊起青陽師叔門下又出大才,二人讚歎青陽教導有方和慧眼識珠時,走心的段波聽了,並且記在了心裡。
在山上待的時日不短。此後一有空段波就會想著法子。在青陽的地盤附近遊蕩。有遇到人。就待著機會。上前和人套著近乎。聊聊修煉,聊聊功法,聊聊門道。看看能不能有些偏門還可以學來。
不巧能四處下來走動。都是一些平凡的弟子。段波一無所獲。更不巧的是十日都給用完了。也到了要回江陽山的時候。帶著怨恨和一無所獲,段波灰溜溜的回去。
但如今,這些個“一無所獲”的廢話卻幫了他個大忙。和這些平凡弟子的談話中,多多少少就知道了他們的姓名和輩分表字。也聽過他們提起青陽門下那些個神神秘秘,連張乾和張坤也不知道名字的弟子。
前段時間的大會。聽說了青陽師叔也派了弟子前來,還是那其中的一位,他對此來了興趣,也想見識見識天才的風采。可久來他就發現了不對勁。論語中討論時,傳出上來的名字,明晃晃的叫著當歸兩個字,讓他有些疑惑。心中暗暗想著,作者回憶,好像在那群人中未曾聽過有這個名字。又或是和這個名字相似的。
段波有了覺察,立刻就要往上報於師門中長輩知道。但他不是出於為宗門上下好,而是出於獲利。
一門上下,這麼多的長輩師叔伯。段波第一選的不是報給代掌門田煊知曉。而是拐著彎,繞著邊的先選擇告訴梁樺。段波他也有自己的一番思考。報給田煊無非是盡了門中弟子的職責罷了,最多就是獲得上一句誇讚,一些個微不足道的獎勵。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正巧他大會他也在場,當歸和弘文梁樺直面的衝突,可謂是正瞌睡又送上了枕頭。然他不得時機。當日梁樺帶著弘文即刻就走了。段波反倒還得不到說上話的機會。
不過幾日,好運又來。可謂是天助力。弘文上門與當歸尋仇,二人再一番大戰。弘文又是落敗。趁著這一股東風,段波立刻登門拜訪。梁樺正愁沒有名正言順的機會對付當歸,段波的到來無異於雪中送炭。
這一次“雪中送炭”得到的報酬才正正是令段波滿意的。讓他覺得自己的資訊換出了價值。甚至是超額的價值。梁樺手頭上的寶貝可比他的師兄田煊只多不少。雖說田煊是代掌門,但當真是清廉。梁樺就不同了,他可沒田煊那樣的道德包袱,能是他拿來撈來的東西經常會是一樣不放過。
得了利好,段波講的更是賣力了。一的二的開始添油加醋。“好了。”梁樺出聲喝停。再讓他講吓去,都顯得假了。田煊等一眾人聽話間到後段都多了些疑容。
“師兄,如何?”
“片面之詞,無情無證,就要定我徒一個罪名。不妥。這般輕斷,一眾門下也不能認同。這非是秉公。”難得田煊沒有第一時間和當歸做一個切割。還繼續維護著他。
梁樺樂的如此,師兄著了他的道。還搬出了眾人。要說還是師兄的呼應力強,門外附和他的可比之前譴責梁樺的都多。有著師兄這一引導,給了看熱鬧的眾人都拉來做了事情的評判官。好為他接下來做個鋪墊。
“我即上門來擒人,必死有憑有據。無憑無證,就是師傅也無理動得師兄的弟子不是?等的就是師兄你提,山門弟子也都在一起做個見證。免得都在傳我無理。恣性妄為。”
再喝一聲段波,不等人眼轉視段波,他早已自做的從懷中掏出一本名錄。名錄封皮上燙金的字,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