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舉止,多少有幾分肆意妄為,有幾分“權勢滔天”的味道。
聞風沒解個明白,只是說了田麗掌管山中所有女弟子。又是田煊親妹的八卦。
林鋒知道二人名字時候有過猜想,沒成想這二田還真是親兄妹。又在想起師傅雖說未有滿頭白髮,但也是兩鬢微白,再想起二人即是兄妹,不免的難猜田麗的年歲,再想陸炑,不免打了個冷顫。
時過的快,到了午間,林鋒在屋內,還不知去何處餐點,倒是有人送來飯菜。來人身著山洞中可憐弟子一同的服飾,做的都是些雜役活,聞風有交代過是可以使喚。
午後聞風又來林鋒房內探望。問過林鋒是否餐用了午飯,又在座上看了壺中有蓄滿茶水,才滿意點頭。和林鋒告辭,要去忙事。林鋒心想這師兄也不是閒人。做大師兄著實不容易。聞風正欲出門,巧遇田煊師傅入門來慰問。說了一切妥當,聞風想起什麼,轉而將田麗來尋房間的事也報與田煊。
田煊聽後,皺眉喊了兩聲荒唐。邁步往田麗離去的方向。不知會有怎樣一場“血雨腥風”,林鋒只盼是田麗能保住陸炑,不要將陸炑趕下山即可。
夜來,又一餐。山上無朋無友。夜裡也寂寞無事。掏出了收的那本焰花焚訣,端詳了些時候,來來回回的也看不懂些什麼。索性又揣了回去。又找出丹藥,一想這些也不知是些什麼功效,要如何服用,內服還是外敷。也一併的又揣回了懷中。
林鋒還不知乾坤袖訣。也還未找陸炑學上一學,這兩日備著上山時都忘記這事。他知道懷中這些都是些寶貝。不捨得離了自己的身。連昨晚睡覺都未脫衣。卷軸和瓶瓶罐罐擱了一整晚上,他都能勉勉強強的睡了過去。
也不見師傅和聞風來。也等不來陸炑,不知道那頭究竟是個如何情況。想自己現如今也幫不上什麼,乾脆是熄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