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是尷尬的,陸炑也不說話,就在一旁笑,起不到任何一點解場的作用。林峰就是討厭他這一點,陸炑才是真真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畢竟灑脫和消極是完全不同級別的心境。消極,不過是想成為灑脫又沒能力成為灑脫的一種逃避方式罷了,一種自我掩飾的方式罷了。
“你看,為的就是證明給你這種人看。”龍豬自己解了場,積極的人總能想辦法自救,而不是靠他人。
“行~行~行~,等你證明給我看。”林峰不借坡下驢,反倒依舊嘲諷,長久扮演陰陽人的角色,他的很多話都像被動反應一樣。
龍豬也懶得再自討沒趣,這次也不再作答,安安靜靜的待在一旁。
“我要去睡覺了,它怎麼處理,可別給它跑了。”林峰站起身,指了指龍珠。
不等陸炑作答,龍豬自己做了回應,“放心吧,我說到做到。說是給你做牛做馬那我就不會偷跑。”龍豬用頭指了指陸炑補充道,“再說了有他在我也跑不掉。”
二人一豬各自想辦法度過的夜晚。第二天清晨林峰最先起,抬頭便先晃了一眼龍豬的方向,確定了還在,就到河邊洗漱。
今天清晨,剩下了尋找早餐的事。本著物盡其用的原則,昨夜可憐的馬兒,今天清晨又可憐了一回。
分食完馬肉,又找了一些優質部位,簡單的處理了下,陸炑奇功異法,短時間內做了些馬肉乾,以供後面路上使用。
一切完事後,陸炑催法,挖坑埋屍,林峰腹誹他真是頗有一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韻味。
兩人一馬一豬,翻山越嶺,行向遠方。
一路上顛簸個不停,本就崎嶇的路,再加上獨腳豬的蹦蹦噠噠。震得林峰一身痠痛,附中臟器打結。難受的不行。
他在龍豬身上,呵斥不停。龍豬有些趕路的意思,抱著儘早完成任務,儘早不見這令它惡的人的心態在行動。
龍豬背上又有一副“鐵盔甲”。不僅腹中難受,一上一下,也撞臀部疼痛不止。龍豬的速度不慢,陸炑在一旁策馬跟著它。林峰此刻才知道,一路上陸炑都在遷就著他。此刻陸炑放開了手腳,發揮出了馬兒最大效能,又或者說這並不是馬兒的最大效能,不過是林峰駕馭技術不行,觸碰不到的境地,讓他覺得此刻一旁陸炑賓士的速度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