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陸炑離了林峰後,獨自一人向著內城走去,內城與外城自是大有不同,皆是繁華,燈火通明,在外城引人注目的白袍,俞是向內行,則愈加無人在意。混在街上就如行人一般,悄然的便來到了一座府邸外。抬頭遠遠望了眼門上匾額,見書著將軍府三個大字,確定自己沒來錯地方後,就繞到一旁小道,選了處圍牆輕而易舉的就翻身入內。顯然,翻牆入室樑上君子的行為,陸炑應當沒少做,只是這種齷齪行為,和他君子形象確實出入不小。
陸炑在外輕輕鬆鬆的就探知了牆內的情景,他翻牆而入的落地處,四周昏暗,空無一人。此處種些松竹,擺著些假山假石,想來此是院內園林的某一角。縱使是四下無人,這等黑夜中,白袍也太過招人。陸炑轉了方向,向前走去,邊走,身上衣物變更著由白轉黑,漸的融入了夜色之中。
七彎八繞,路上避開些人,不多時陸炑便來到一座小樓外。正門之外,有老有少,聚在門前。老者坐椅,少者站立,嘴裡是茶餘飯後的消遣聊天。但不難看出,個個都精氣神十足。樓高應有四五層,兩側各自連著二層小樓,三座連排立著。底下三層,各間都些許亮著些燈火,四五層只是一片漆黑。粗看下來便知隔間是否有人。
陸炑輕踏兩步,便飛上四層屋簷上。神識輕動,就探知最上兩層確確實實空無一人。方才在樓下,他也能放出神識探路,不過為了不驚動人而帶來麻煩這才出此下策。
樓上窗扇是自內向外開。陸炑注力推動,用功用巧,輕鬆的由外開出了窗,且未曾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從窗入內,未點明燈,也不需要明燈,他輕而易舉的,就能看清,各處,各地,各有何物。
一室寶物,陸炑好於玩樂的心性上來,四下觀玩遊走,如同逛店市。他步履輕盈,如一團氣在各處遊走,無聲無息。
想玩的歡樂才方過半,陸炑忽然警覺,剎那間輕飄飄的飛身上了房梁。
四樓又一角的窗扇,也是被人由外開啟,陸炑在房梁之上苦笑,老將軍家的藏寶閣真是香餑餑,被這麼多人惦記著。
隨著窗扇的開啟,細微的吱呀一聲便傳出。雖然聲微,但陸炑耳中卻聽得清晰。心裡罵一聲笨賊,手上功夫著實不到家。
俯眼看去,窗外竄進來一個紫袍。紫袍進來後也做著同方才陸炑一致無二的舉動,只是紫袍人儘可能的讓自己不發出聲音的動作實在滑稽可笑,對常人而言確實不易察覺,但樑上陸炑卻是看的清楚,聽的清楚。
一道細微的亮光映上樑,藉著光亮,更是看清了紫袍人面容姣好的臉。原來這笨賊竟是個女人。陸炑暗道。心裡玩味更上幾分。但笑著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女人的臉確實是迷人,他側躺在樑上怔怔出神,發了一會兒呆,心中想著女人的資料,卻是一片空白。確信自己從不認識這個女孩,也無她的半點資訊,那份神秘感更牽著他的目光在女孩身上寸步不離。
“老頭子果然藏了好東西!”蘇楚楚擺弄著手中的物件,“給我的和這個差了好幾個檔次呢。”
“這麼漂亮的簪子也不給他女兒我,難道還要送給哪個女人不成?他可就我一個女兒!”蘇楚楚帶著幾分嗔意細聲細氣地說,手頭的動作也沒停,將簪子放進了戒指中。
“原來是蘇將軍的女兒。”陸炑心中恍然大悟。
迅即又疑惑起來,“沒聽過蘇將軍有什麼女兒的,”“老嶽給我的資料這麼不全,回去得好好說道說道他!”
蘇楚楚四處尋寶。四層內的寶物多多少少的都被她順走了些進了她的戒指,看得出她高興這個過程,滿意老老實實地寫在臉上了。
不過她面上時不時也有幾分惱,因是氣她口中的老頭藏著掖著。
“呼呼呼。”窗外一陣寒風吹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