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
能得福晉道歉,莫說是被趕下床了,便是被趕出院子也行呀。
再次被胤?送上巔峰的時候,諾敏只有一個想法:及時行樂。
反正她連自己能活多久都不知道,想那麼多側福晉幹嘛?高高興興地過完這輩子,說不定死後還能回現代。
趁著胤?歇息的功夫,她反客為主,既然及時行樂,那她不能太吃虧。
許是想開了,諾敏的心情和第二天的天氣一樣好。
三月了,一冬的冷意這會開始消退,久違的陽光落在身上,讓人覺得格外的舒坦。
閒置了一冬的鞦韆這會子又派上了用場,曬著太陽坐在鞦韆上看話本子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就是皇宮裡春意太少,整個乾西三所都找不出幾抹綠色來。
這邊的諾敏享受著春天,胤?這會正低著頭聽著官員們相互攻訐。
太子看向直郡王的笑容帶著一絲得意,直郡王則怒視太子,一旁的胤禩面上依舊是和煦的笑,只熟悉的人卻能瞧出這笑裡有些僵硬。
胤?和胤禟只低著頭聽著,不願摻和進去。
原本想著兩個多月過去了,太子都不曾有動作,只當是太子妃以及當初凌普一事已經過去了。
沒曾想,太子卻一直等到了今日。
康熙的目光掃過底下的一眾皇子,隨手將奏摺扔向直郡王,“胤禔,你說說這些人要怎麼處理。”
胤禔心中滴血,這些都是他好不容易拉攏過來的,雖不是京官,卻也是肱骨之臣。
被康熙看著,他縱然再不捨,也只得忍痛捨棄。
“兒臣認為於養志居其位不思其事,不與地方事,更是私自發兵,又和嶽升龍相互攻訐,當削其官職,聽候處置。”
看著胤禔的模樣,太子心中的那口鬱氣終於順暢了,不枉凌普這些日子派人四處打聽。
“兒臣認為,於養志當斬,以儆效尤!”太子出聲道。
直郡王眼底怒意更濃,削去官職已然是斷他一臂,太子竟步步緊逼至此。
“說來聽聽。”
“是,於養志身為四川巡撫,不思為百姓造福,反沉淪官場爭權,非但不配合嶽將軍的職責,反為一己私慾私自出兵,更是惡人先告狀。”
說著,太子看了直郡王和胤禩一眼,微微一笑,對著康熙義正言辭道:“此人不除,如何震懾百官?直郡王你說呢?”
直郡王咬牙,“是,太子所言甚是。”
“那便如太子所言,於養志斬,嶽升龍奪其官。”康熙一錘定音,此事已成定局。
等到下朝,胤?和胤禟見太子和直郡王沒有要走的意思,兩人對視一眼,飛快地邁著腿,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摻和進去了。
胤禩在人群中掃了一眼,只瞧見二人的背影,心裡嘆息一聲。
他們鐵了心要和自己拉開距離,他能拉攏的人也就只有十三弟、十四弟了。
只是十三弟和四哥關係一向極好,怕是不好成事。
反倒是十四弟雖與四哥一母同胞,卻並不親近,反倒是還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