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的可不止是胤?,溫憲幾人也是吃驚不已。
“啊?這牛郎織女不是恩愛夫妻嗎?”
眾人紛紛附和,便是一旁伺候的丫鬟們也支起了耳朵,想聽個新鮮。
諾敏撇撇嘴,“那還有別的版本呢。”
幾人紛紛來了興致,拉著她在院子裡坐下,董鄂氏道:
“知道你話本子看得多,還不說給我們聽一聽。”
她想了想,衝著丫鬟們招招手,示意她們上前來,好聽個清楚,今日她非得拆穿這牛郎的虛假面孔不可。
“先說說你們聽過的版本。”
諾敏隨即點了個小丫鬟,她先是有些驚慌,見主子們都瞧著自己,便大著膽子說了起來。
等說到牛郎和織女被銀河分隔開來,喜鵲搭鵲橋助夫妻相會的時候,眼裡滿是少女對愛情的憧憬。
一旁的人聽得也是感慨萬分,直言王母拆散一對好鴛鴦。
眼看著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諾敏的手叩了叩桌子,所有人的目光瞬間瞧了過來。
只見她一臉痛心疾首,“別的先不說,這牛郎是在哪裡認識織女的?”
“河邊。”
溫憲搶先回答道,只是話音一落,眾人也反應過來了,織女在洗澡啊,牛郎怎麼能在河邊愛上織女。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諾敏趁熱打鐵。
“他不止偷看織女洗澡,還為了讓織女留下了偷了織女的羽衣,這跟柺子有什麼區別。”
眾人想反駁,卻又找不到理由,而且越想越覺得諾敏說得有理。
最後只見諾敏惡狠狠地道:“我若是王母,這樣的登徒子敢拐帶我的女兒,逼她嫁人,母女多年不得相見,非得殺了他不可。”
溫憲幾人也跟著點頭,可不是,這牛郎逼得織女非嫁他不可,可不就是壞人嘛。
才生了女兒沒多久的董鄂氏,更是暗啐一口。
諾敏看著一院子義憤填膺的女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打消了幾個隱藏的戀愛腦,今日功德+1+1。
把她話聽進去的可不止董鄂氏幾個,在不遠處圍觀的胤禟、胤?兩兄弟也是面色不佳。
胤禟已經有兩個女兒了,其中以董鄂氏生的烏林珠最得他喜歡,一想到日後女兒要嫁人,準岳父胤禟的臉就格外的難看。
一心想生個小格格的胤?這會也是不遑多讓,女兒出嫁已經夠難受了,要是再遇人不淑,他非得打上門去不可。
本來只打算小住的,結果莊子上實在是太安逸,這一住就住到中秋。
到底一大家子人,總不能一直丟下不管。
這兩個月處下來,幾人關係越發的親密,獨留五福晉在京城,信都送來不少,控訴幾人不回京,丟下她一個人。
許是莊子上輕鬆,加上戶外運動不少,溫憲的身子骨也好了很多,手腳都比往日要暖和。
至於幾個孩子就更結實了,尤其是弘暉,有諾敏帶著他四處撒歡,就差上樹掏鳥、下河摸魚了。
看著皮實的兒子,烏拉那拉氏又是歡喜又是頭疼。
而如今弘暉和弘昭關係最好,今兒回去,連馬車都不跟自己坐了,非要跟弘昭一輛。
弘昭看著弘暉吃的石榴,那叫一個眼饞,偏生如今在馬車上,她又不敢給他吃。
急得孩子都會說話了。
“吃,吃。”
諾敏一愣,有些不敢置信,這是會說話了?
她激動的立刻坐直了身子,將孩子抱在懷裡。
“弘昭,弘昭,我是額涅呀,叫額涅。”
只可惜,弘昭的心情全然不在他額涅身上。
他對被自家額涅突然抱走,表示抗議,連著“啊啊”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