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是曾冬洗的,鄧引對此沒有意見。
等曾冬發完牌,鄧引帶著桌上所有的牌一起進空間。
果不其然,曾冬的牌的猴王對。
鄧引出去的時候把其餘的牌放回原位,再把二人手中的牌換了位置。
曾冬臉上掛著志在必得的笑,她給自己發了猴王對,給都發的則是雜七,最小的牌。
曾冬沒著急看牌,而是問鄧引:“這把你賭多少?”
鄧引假裝從兜裡掏錢,實則從空間裡拿出一百枚銀幣。
“這些,我都押了。”
“你不先看看是什麼牌?”曾冬問。
“不必了。”鄧引四指在桌面進行有節奏的敲擊。“看與不看,都改變不了結果,還不如干脆一點。”
曾冬開始有些欣賞她了,等這場賭局結束之後,她願意把鄧引引薦給老大。
“那開吧。”
曾冬的表情在看清鄧引的牌時迅速變換,她掀開自己的牌,分明是原本給鄧引發的雜七!
技不如人,多說無益。
曾冬言出必行,三千枚金幣,她給了鄧引兩個選擇:“你是想要金幣還是都換成銀票?”
“金幣吧。”銀票還要去錢莊換,怪麻煩的。
面對這種賭技高超的人,最好是能招攬過來,曾冬好像忘了剛剛的不愉快,向鄧引丟擲橄欖枝:“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賭場?分成可以細談。”
“沒興趣。”鄧引只想賺快錢,並不想天天上班。
曾冬沒想到鄧引拒絕的這麼幹脆,表情出現一瞬間僵硬,但很快就調整回來了。
這種人不能與之為敵。
但是若做不上友,那跟為敵也沒什麼區別
今天賺了這麼多,天還是黑漆漆的。鄧引揹著一包袱金幣,忽視周圍的眼神,踏出門檻。
肯定會有人跟上來,區別只是人多人少的問題。
散客八成會有,就是不知道賭場的人會不會跟上來。
鄧引七拐八拐,但身後的人一直都跟的很緊。
前方有巡捕出沒,鄧引篤定生活的人不敢和巡捕抗爭,她故意往巡捕的方向走。
她反正就一個人,目標小,巡捕不一定能發現她,但身後的人數起碼超過十個,很容易被發現。
跟蹤鄧引的人明白了她的意圖,幾個武藝不精的人打起了退堂鼓,最後只有賭場的人還跟著。
他們的目的不是搶回那些錢,而是查清這個人的身份。
能在賭場當護衛的,武功自然都不差。不說能跟巡捕對打,至少隱藏蹤跡不被對方發現還是能做到的。
鄧引不會武功,但聽力很好。她只能透過身後的聲音判斷有沒有人。
聽起來好像是沒人了,但是不排除距離太遠聽不見或是對方能隱藏腳步聲。
既然她發現不了,那就讓巡捕發現吧。
鄧引不再走著,而是跑起來。金幣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裡顯得尤為明顯,幾乎是剛跑第一步,就被巡捕發現了。
“什麼人!”
後面的人離鄧引距離很近,現在她暴露了,他們只能往後退,以免被巡捕發現。
鄧引像是兔子一樣,飛快的竄出去,三千枚金幣不是個小數目,足足有九十六斤,但她背在身上卻絲毫感受不到壓力,一點也沒影響到速度。
早在出來之後鄧引就偷偷把金幣往空間裡收,為了不影響聲音和包袱大小,她往裡塞了不少栢金屬片和棉花。
有個眼尖的巡捕看到了鄧引的背影,那麼大個包袱難道里面裝的是人?
但是若是人的話不會有這種響聲。
鄧引雖然跑的很快,但她造成的聲音也很大。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