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引。“不辛苦,你才是真的辛苦。這麼遠的路才三天就回來了,想必是沒休息好。這杯酒,我敬你!”
話畢,高瑞澤一飲而盡。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這酒 好辣
高瑞澤雖說不是什麼嗜酒的人,但多少也對酒有些研究。
喝一滴就知道這酒一定很便宜。
沒關係,多少是個心意,高瑞澤不是什麼物質的人。
狗蛋默默地吃著花生米,一杯酒也沒喝。
鄧引沒忘了今天的主要目的,她親自給狗蛋倒了一杯酒,說:“喝吧。”
狗蛋沒動,他直直地盯著鄧引。
就在高瑞澤忍不住想要攔住他視線的時候,狗蛋動了,他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當初狗蛋可是喝了一碗酒就醉成那樣,鄧引還有話要問,不能讓他喝的太醉。
酒起反應需要時間,高瑞澤在這段時間裡都給自己喝醉了,狗蛋還是沒什麼反應。
難道是不夠?
鄧引又給狗蛋倒了一杯酒,還是盯著他喝完。
還是沒反應
鄧引不信邪,那一罈酒都讓狗蛋喝了,可他還是絲毫沒有喝醉的跡象。
鄧引有些生氣,柳丁明明說醫館裡的酒就是對面商鋪裡最便宜的酒,可狗蛋都喝這麼多了 ,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
不會是商家賣假酒吧?
第二天鄧引怒氣衝衝的去那家商鋪,她把手上買的那壇酒放到櫃子上。“你是不是往酒裡兌水了?不然為什麼以前明明一碗酒就能醉倒的人,現在喝了一罈酒都沒什麼事?”
店裡一個顧客都沒有,所以鄧引也沒刻意壓低聲音。
商鋪老闆記得鄧引,她就是昨天來買三十壇酒的那個小姑娘。
“你可別冤枉人昂,我在這條街賣了十幾年的酒了,從來沒有人說過我們家兌水!你可以說這壇酒不夠烈,我們家也有烈酒,但是你不能說我往酒裡兌水了!”
鄧引看老闆這麼生氣,不像是真兌水了的樣子
但狗蛋確實是喝了整整一罈都沒醉,怎麼可能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酒量上漲這麼多?
這事要麼是柳丁在說謊,要麼是這家商鋪賣假酒。
鄧引沒聽他的一面之詞,又帶著那壇酒去醫館。
柳丁看鄧引拎著壇酒來,面色不太好。“怎麼了?”
鄧引把那壇酒放在收銀臺上,問:“你看看這壇酒跟你們醫館買的酒一不一樣。”
柳丁嗅覺很靈敏,她聞了一下說:“是啊。”
“你記不記得我之前帶人來看病,那人喝了一碗酒就暈了兩天。可昨天我給他喝這壇酒,整整一罈,他什麼事都沒有!”鄧引越說越氣,她斷定道:“一個人的酒量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進步了這麼多?我看肯定是那個老闆兌水了!”
柳丁有些好笑,她攔住了準備要去找老闆算賬的鄧引。“我們醫館裡的酒一喝就暈是因為裡面加了迷藥,他應該是被迷暈了,不是醉的。”
“啊?”
誰能想到有人會往酒裡下迷藥?若是想要麻醉的話,直接往水裡放迷藥不就得了?
“那為什麼不下水裡,要下酒裡?”鄧引是這麼想的,便也這麼問了。
“因為放酒裡的話喝不出來迷藥味,而且酒能讓迷藥的藥效更強。”柳丁跟她科普道:“無色無味的迷藥太貴了,為了能刮骨療傷人也不醒,迷藥中放了大量的疏沙草,這種草很苦,放在水裡的話大部分人都難以下嚥。”
鄧引有些不好意思,剛剛賣酒的那個老闆怪不得那麼生氣呢。
平白無故被人汙衊一通,很難有人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