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的一積分產品分別是電視和空調,電視裡有很多電視劇和電影,所以鄧引這段時間大部分都待在空間裡。
飛飛懷疑鄧引還有一個原因,她總是態度忽冷忽熱。
就好像突然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一直在糾結該用什麼面貌對待他們。
他不知道的是,他眼中的態度變幻莫測,全是看電視看的。
所謂的前一眼還好好的,下一眼就生氣了。其實這期間過了好幾個小時了。
原本應該是冬天的二月,溫度卻持續上升,到最後甚至已經高達三十多度。
不少人都說這是上天生氣了,要讓所有人都死,要想平息怒氣,必須要獻祭陰年陰月陰時生的童男童女。
溫度每上升一天,就獻祭一對童年童女,一直到溫度變回正常才能停止。
這話是老國師說出來的,所以沒人提出質疑。
老國師算的很準,每次天災都是按照他提出的解決辦法解決的。
各地官員開始普查人口,凡是遇到符合條件的人,都關到大牢裡,留著獻祭用。
鄧引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僅是震驚一瞬。
怪不得都說是封建愚昧的年代,果然是如此。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規矩,鄧引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無需遵守這個時代的規矩,但也無意改變這個時代的規矩。
溫度並沒有因獻祭而停止增長,很快,溫度就突破了五十度。
冰變得供不應求,只有王孫貴族才能用得上,有錢都買不到。
鄧引又有冰箱又有空調,高溫一點都沒影響到她。
倒是其餘三人,天天像霜打的茄子,提不起精神。
邱清玉也顧不上追鄧引了,天天就在房間裡一躲,甚至把做飯的活都交給了高瑞澤。
高瑞澤答應了。
平時就夠熱了,做飯的時候更熱,一直都是幹著進去溼著出來。
但高瑞澤還是除了一日三餐,還會給鄧引做點心。
一開始還會問鄧引熱不熱,需不需要給她扇扇子,被拒絕了好幾次後才打消這個念頭。
外面溫度五十多度,房間就是蒸籠,而鄧引的房間溫度一直都保持在二十多度,甚至她還需要蓋被。
地下室溫度要比地上低得多,鄧引不可能讓幾人去她房間裡,但去地下室可以。
不知道幾人背後勢力有多大,不能把王嬸子她們牽扯進來,不然就可以叫她們一起來住地下室了。
不過她們家那麼有錢,家裡應該有地下室。
鄧引不知道的是,她日後會為這個決定有多後悔
一聽要住地下室,三人都精神起來了。
對啊!地下溫度肯定比地上低啊!
地下至少比地上低二十多度,三人待在地下室,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邱清玉前段時間進度落得多,現在也不打算趕了。
高瑞澤一個月內肯定拿不下鄧引,要她說就現在趕緊弄死鄧引算了,收到錢一平分,這熱天一點工作也幹不了!
飛飛也是這麼想的,只有高瑞澤,看起來他是真的接受不了自己有追不到的人,整個地下室的人都沒他忙。
又到了買菜的日子,鄧引第八次拒絕了高瑞澤跟著,
獨自一人駕馬車去了城裡。
這次要拿出來的東西多,鄧引走之前特意跟他們說要走兩三天。
肯定不能在馬車裡睡,鄧引打算這兩天先住城裡的家。
遠遠看見城門,鄧引收起馬車,步行進城。
城裡乞丐明顯增多,個個面黃肌瘦,還有不少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
路邊已經沒有小攤販了,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