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嗎。”
鄧引一臉嫌棄道：“雖然話糙理不糙，但你這話也太糙了。”
系統滿臉驕傲，說：“你們人類就是迂腐，哪像我們系統，說話都直說，從來不拐彎抹角。”
鄧引嘴上嫌棄，但還是照著系統說的做了。
王墨玉聽完鄧引的問題，連思考都沒思考，直接回答道：“我若是他的話，在確定自己救不了後，會選擇不救。”
“啊？”鄧引滿臉驚訝，她從來沒想過能得到這個回答。“那你不會對他很失望嗎？”
“為什麼會失望呢？他用這種方式救我我才應該感到失望吧。”王墨玉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鄧引聽出了堅定。
“如果我是他，我會好好活著，撫養王曦長大。等她能離開我一個人生活之後，再去試圖殺了鄒光羽。”
“如果一個人的生命，是靠另一個人的犧牲換來的，那麼這兩個人的生命都失去了意義。”
“無論和誰比，我都最愛我自己。”
“我可以為了替他報仇而死，但是不能為了救他而死。”
“當一個人為了另一個人去死，那麼活著的那個人，又和死了有什麼分別？”
鄧引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默默聽著。
屋外燈火搖曳，映出一地黑影。
：()科學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