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這些只是姓鄒的,還有姓別的呢。”
鄒光羽不想再知道她還找過姓什麼的,拽著她的衣領就往木樁那走。“很可惜,你全猜錯了,今天我只好再陪你玩一遍了。”
“別啊。”王墨玉好聲好氣的和她打商量。“你娘姓什麼?或者是你爹姓什麼?你再跟我透露一次,我一定能猜出來你是誰的妹妹。”
“好啊。”鄒光羽停下,蹲著對王墨玉說:“我媽姓鄒,你再猜猜看呢。”
“”
王墨玉不死心,還是要掙扎一下。“那個,要不然你直接告訴我你哥姓啥吧,我一定能猜出來。”
“晚了。”鄒光羽把王墨玉綁在木樁上,仔細挑選今天要用到的工具,挑了半天,最後還是選擇了昨天的那條鞭子。“下個問題,得明天才能問。”
今天或許是鄒光羽的心情太差了,從早上一直抽到晚上,忙的連飯都沒吃。
不過王墨玉吃了,鄒光羽說解綁浪費時間,乾脆沒解綁,就那麼一口一口喂她吃。
午飯是粥,還有兩道小菜,味道不錯,符合王墨玉的胃口。
人吃飽了,腦子也有力氣思考了。
“你這麼餵我,花的時間不比解綁花的時間多?”
鄒光羽收拾碗的手一頓,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不過王墨玉知道,她一定是聽見了。
因為接下來的幾鞭子她抽的更用力了
有時候少說幾句話,就能少受點皮肉之苦。可惜了,這個道理王墨玉一直都不懂。
因為不懂,所以她開始變本加厲,一句話也憋不住。
比如
“你打完我又給我上藥,圖什麼?顯擺你藥膏多?”
再比如
“你為什麼每天都給我穿這麼薄的衣服?不會是想抽破了再借著給我換衣服的由頭,好看我的身體吧?”
再再比如
“你是不是沒有哥哥啊,是不是我曾經和你在一起過?然後你現在才因愛生恨囚禁我?”
效果是很顯著的,每次王墨玉說完這些話,鄒光羽的力道都會大上幾分。
但聽多了之後,她好像不在意了,也好像是沒有在意的機會了。
即便每天抽完鞭子鄒光羽都會給王墨玉上藥,但這藥也不是神藥,還沒等傷口癒合呢,王墨玉身上又會出現新的傷口。
就這麼抽了三天,渾身上下已經找不到一塊好肉了。
此時鄒光羽才意識到王墨玉真正想幹的是什麼。
“你是不是想讓我殺了你,你覺得只要不是你自殺,我就不會遷怒到那兩個人身上?”鄒光羽攥著王墨玉的衣領,力度大到差點把她衣領揪下來。
“我告訴你!只要是你死了,我就一定會弄死他倆,讓他倆給你陪葬!”說完用力把王墨玉推倒在床上。
王墨玉本來就虛的不行,這麼一推乾脆就暈了過去。
鄒光羽一開始以為她是在裝暈,直到潑了兩桶鹽水還不見醒,才知道是真暈。
王墨玉的衣服太薄了,鄒光羽讓人送來厚實的衣服,換完衣服才讓大夫來看。
鄒光羽多少還是真的擔心王墨玉的,請來的人是王神醫。
王墨玉如今的樣子,和以前比簡直是天差地別。臉上的傷疤觸目驚心,看完四肢後又覺得臉上的疤還好,不是很嚴重。
“她發熱了,發熱多久了?”
鄒光羽緊皺眉頭,她壓根就不知道王墨玉發熱了,更不可能知道她發熱多久了。
王神醫看鄒光羽一問三不知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活不過三日了。”
“不行!”鄒光羽只覺得她是病了,但沒想到病的這麼嚴重,連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