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爭奪,到頭來也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聽聞此言,韓姬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徹底喪失了所有的希望。
她神情落寞,語氣沮喪地應道:“喏,妾身已然明瞭。此刻夜色已深,還望君姑早些安歇。妾身就此先行告退了。”
言罷,她拖著沉重的腳步,緩緩轉身朝著房門口走去。
夏太后靜靜地注視著韓姬逐漸遠去的身影,直至其完全消失在視線之中,方才輕輕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華陽太后確實厲害,然而,夏太后同樣不可小覷,錯綜複雜的咸陽城政治漩渦之中,她將局勢看得通透無比。
她默默觀察著一切,審時度勢,巧妙避開一個個陷阱與危機。
而就是這樣的處世之道,使得夏太后成為了唯一能夠在這場政治鬥爭中獨善其身之人。眾人皆被捲入其中無法自拔,唯有她置身事外。
不僅如此,她的陵墓也是迄今發掘的 ‘秦國’ 境內第二大的陵墓,僅次於秦穆公。
………
咸陽城,秦宅內一片寧靜祥和。
秦臻坐在院子當中,摸著大黃:“也不知道嬴政在王宮裡過得怎樣,王宮規矩繁多,可不像在這外頭這般啊。”
想到此處,秦臻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憂慮。
畢竟,宮門一入深似海,嬴政身處宮廷之中,所要面對的壓力和挑戰定然不小。
“想這些有的沒的,他是天選之子,對不對?”
“汪汪~”大黃似乎聽懂了主人的心思,歡快地叫了兩聲。
“聲音太大了,小聲點。”秦臻笑著輕聲呵斥。
大黃立刻乖巧的壓低了嗓音,發出一陣嗚嗚的低鳴。
“哈哈,真是隻好狗!”
秦臻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緩緩站起身來,準備轉身回到屋裡去。
“先生!”
月潯快步走來,躬身後說道:“先生,有人來拜訪。”
“這麼晚了,是誰?”
秦臻有些意外,這都快宵禁了,怎麼還有人特意趕來找他?
月潯連忙回答道:“是關內侯與四車庶長嬴傒。”
“快快請他們進來。”
聽聞是這二人,秦臻不敢耽擱,同時也朝著門外走去。
不久,關內侯與嬴傒便走了進來。
“哈哈,秦大夫,這麼晚來,未曾打擾到秦大夫吧?”關內侯熱情道。
秦臻連忙笑著迎了上去,微微躬身作揖道:“哪裡哪裡,關內侯這話這是折煞晚輩了,何來打擾之說!快快有請,請移步內室入座。”
說著,秦臻將二人引入內室,讓下人去準備熱水,好為兩人沖泡香茗。
待眾人坐定之後,秦臻問道:“關內侯、四車庶長,這馬上宵禁了,這個時辰來晚輩這兒,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吧?”
其實,秦臻心裡也明白,以關內侯一貫直爽的性子,如果不是有要緊之事,斷不會如此匆忙來訪。
所以,他索性也就不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詢問起來。
“是這樣的秦大夫,剛才與大王用膳之際,見大王拿出了一壺酒,甚是佳釀啊,老夫心裡好奇,便詢問大王出處,大王說出自秦大夫,老夫便前來,這酒還有嗎?”
關內侯說出來目的。
“有的,此酒乃是前些日剛釀造出來,有些倉促,晚輩應該早早送於關內侯與四車庶長品嚐的,是晚輩考慮不周!我這就去取。”秦臻說著便走向了倉庫。
片刻後,秦臻便拿出了兩壺,之前給贏子楚就拿了一壺,若是多給他倆,就顯得不好了。
“這便是新釀之酒。只是這酒濃度較平日裡所喝的酒略高一些,所以關內侯和四車庶長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