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夜幕完全降臨,兩人才互相告別,各自朝著自己的居所走去。
秦臻邁著步伐走進房間,目光落在徐福身上,開口說道:“師兄,我感覺明天恐怕不會再有什麼特別的場面了。我打算先收拾行裝,準備下山去了,不知師兄你作何打算?”
要知道,此次百家大會舉辦的核心意義,便是讓眾人齊聚一堂,各抒己見,針對當下的天下大勢展開辯論。然而,經過今日秦臻那一番擲地有聲的言論,在場的百家學者們竟紛紛啞然失色,一時間無人能夠再提出有力的反駁觀點。
如此一來,對於秦臻而言,繼續留在此處似乎已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徐福回應道:“師弟,明日我仍會選擇留下。其實就在你離開之後,我與陰陽家和道家之人交流探討了一番。我們相談甚歡,所以我決定再多待一日,等待他們的進一步訊息,然後一同踏上歸程。”
秦臻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也好,師兄一路小心。”
這一夜,前來拜訪秦臻的人也有,各家皆有人前來。而最令秦臻感到意外的,當屬現今仍身處趙國朝堂之上的姚賈。只見姚賈面帶憂慮之色,一見到秦臻便迫不及待的詢問起許多有關秦國的情況和問題。
原來,這姚賈在趙國的日子並不好過。由於其特殊的出身背景,他在趙國朝廷備受排擠和打壓,處境艱難。因此,他也開始尋思尋找其他的出路和發展機會。
第二天。
秦臻站在王屋山道場門口,他身旁站著韓非和徐福,兩人眼中都流露出一絲不捨之情。
“臻……一路保重!”韓非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捨。
徐福也緊接著開口道:“師弟,此番入秦,千萬要小心行事。”
秦臻轉過頭來,對二人拱了拱手,說道:“公子非,師兄,我們後會有期!”說罷,他轉身向著山下邁開腳步,身後的侍衛們緊緊跟隨。
韓非和徐福默默地注視著秦臻漸行漸遠的背影。
而此時,在不遠處的一座小山坡上,李斯的身影靜靜地矗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一直盯著秦臻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在心中盤算著什麼。
......
轉眼間五日過去了。
經過漫長的奔波,秦臻終於抵達了咸陽城。
還沒等他走進自家宅院,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站在門口等著他。
為首的正是嬴政和蒙恬等人,原來嬴政跟守在咸陽城門口的秦卒打了招呼,等秦臻進了咸陽就第一時間通報他。
只見嬴政一臉興奮,等看到秦臻,他向身邊的劉高喊道:“快,快去告訴蔡家兄弟和王梟,先生回來了!”
劉高領命而去,駕著馬車離開了。
等到秦臻走到近前,嬴政高呼:“先生,你可算回來了!”
秦臻被眼前的情景弄得有些詫異,他不解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等蔡家兄弟跟王梟到了,我們在一起說。”嬴政說道。
“好,那先進屋。”
秦臻開啟了房門,走進了院內。
就在這個時候,月泓緩緩地走上前來,臉上滿是愧疚之色:“先生,這一切都怪我不好。”
秦臻聽聞此言,心中愈發疑惑不解,眉頭緊皺著問道:“我離開一個多月,在此期間究竟發生了何事?”
只見月泓微微低下頭,聲音略帶顫抖地回答道:“都是我的錯……我實在不該跟著公子們一同前往校營。”
站在一旁的嬴政見狀,趕忙上前一步,伸手輕輕地拍了拍月泓的肩膀,安慰道:“此事怪不得你,自先生走後,我每日都會帶著月泓前往校營,而且時常會與他人相互切磋。”
說到這裡,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