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正處無限嬌羞之中,聞言立刻如蒙大赦,聞令而動,身形如同離弦之箭,猛地衝向那白衣男子。
他的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顫,氣勢洶洶,彷彿一頭下山猛虎,準備擇人而噬。
白衣男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復了冷靜。
他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揮,彷彿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無形的屏障,準備迎接武松的攻勢。
兩人瞬間交手,拳風呼嘯,衣袂飄飄。
武松的每一拳都蘊含著千鈞之力,而白衣男子則以柔克剛,運用摺扇作為武器,靈活閃避,同時尋找反擊的機會。
“砰!”
一聲巨響,武松的一記重拳與白衣男子的拳頭相撞,兩者之間的空氣彷彿被瞬間撕裂,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漣漪。
白衣男子身形微微一晃,但隨即穩住,臉上露出一絲驚駭之色。
沒想到武松的武藝竟如此高強。
武松則越戰越勇不斷地調整呼吸,將全身的力氣凝聚於拳端,發動更為猛烈的攻勢。
就在這時,白衣男子突然使出了一招詭異的身法,身形如同鬼魅般在武松眼前一閃而過,試圖從側翼發動突襲。
然而,武松早已洞察先機。
他身形一側,巧妙地躲過了白衣男子的攻擊,同時反手一拳,直擊其背部。
這一拳凝聚了武松全身的力氣,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令人咋舌。
白衣男子雖然反應迅速,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被武松的拳頭重重地擊中。
“砰!”
白衣男子發出一聲悶哼,身形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口吐鮮血,臉色蒼白,顯然已經受到了重創。
武松趁機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其提了起來。
白衣男子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不甘,但此刻的他已經無力反抗。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武松怒目圓睜,聲音如同雷鳴般在白衣男子耳邊炸響。
白衣男子顫抖著身體,苦澀一笑,然卻沒有隻言片語,眼中流露出決然。
見狀,武松怒極,當即將要上手段。
這時,李清照忽的道:“綁了他,帶回府,速回。”
此時,周邊民眾早已譁然驚恐,亂象紛呈,遠處,一隊官差正火速衝來。
李清照吩咐武松之後,便即轉向正在馬車內滿臉崇拜的看著武松的趙金羅,“殿下,還需公主府令牌一用。”
趙金羅愣了半晌才醒悟過來,示意貼身婢女將令牌交給了李清照。
雖說只是個沒有實權的公主吧,可畢竟是皇家人,當街拿個人而已,等閒官差豈敢阻攔,霎時間跪倒一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行徐徐離開。
正如李清照所說,武府距離大相國寺不遠,也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而已,馬車已經停到了武府門前。
被武松按在馬上,一路上一聲不吭的白衣男子見到武府的匾額,忽的卻是慌亂起來,竟至於主動開口問了一句,“你是武松?”
武松冷哼一聲,“既知我武松之名,還不快說,你是何人,意欲何為,那牛鼻子,又是何人?”
得到肯定得答覆,白衣男子面上慌亂之色更劇,張了張嘴巴,黯然嘆息。
偏此時,府內已經接報。
得知公主上門,武植都不能坐視不理,此刻已經急匆匆的趕至府門前親自迎接。
打眼一瞧,還未見到公主殿下,卻見到了正被武松拽著的白衣男子。
“燕青?怎麼是你?”
嚯,可不正是燕青嗎。
說來,燕青也是悲催。
此次入京,本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