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快趕得上武府的規模了。
在其家中地窖,武植找到了所有頭顱。
而於那冰封之中,武植看到了一個拼湊出的人,令人作嘔。
第七日。
坐堂開放式公審。
且是三司會審,趙桓都舔著臉坐到了堂上,坦然自得的接受萬眾朝拜。
武植作為主審,應萬眾所願,當庭將陳元打的體無完膚。
陳元倒也光棍,從始至終,除了慘嚎外一字不說,只用憤怒瘋狂的目光一直盯著武植,似要用目光將武植千刀萬剮。
其雖一字不發,然人證物證俱全,鐵證如山,根本沒有可供置喙的餘地。
於是,武植零口供辦案,當庭宣判,斬立決。
萬眾歡呼。
趙桓容光煥發,大手一揮,又以開封府的名義慷慨的賞了武植黃金百兩,當夜又給武植送去了一件古董字畫,只是比之上一次的‘五牛圖’,要次上一些。
當然,武植也不以為意,他最在乎的還是那百兩黃金。
金子雖然都分給下屬了,可一千萬積分卻實打實的進了他自己的口袋。
又可以百連抽了。
不過武植覺得進來的運氣不大好,故並沒有進行抽獎。
很快,三日過去。
行刑當日,西市菜市口人山人海,隨著劊子手手起刀落,轟動一時的碎屍案圓滿告破。
武植的名望在這一刻再次攀上了另一個高峰。
隔日,武植親自去了趟教坊司。
履行承諾,給柳嫣兒贖了身,轉了籍。
若是按規矩辦事,他雖是開封府推官,但也管不了教坊司,自然沒有這個權利。
奈何他現今如日中天,官場上誰人不知,他是太子趙桓眼中的頭號紅人。
為了一個歌姬,得罪一個明顯仕途遠大的潛力股,顯然不值當的。
於是,前後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一應手續便已辦妥,被武植遣人送給了柳嫣兒。
本以為跟柳嫣兒的交集到此已經終了,不料僅隔兩日,他卻收到了柳嫣兒的請帖。
且不是送到武府的,而是直接送到了開封府。
彼時,武植剛處理完一樁案子,見下午無事,正想辭職回家呢,收到請柬不免詫異。
不由得臆想,那女人莫不是看上自己了,想要投懷送抱?
開啟請柬一看,卻是皺起了眉頭。
只看那自己剛直,便知不是出自女子之手。
看到署名,果然如是,這請柬竟是燕青借柳嫣兒之手送來的。
燕青?
他怎麼來京了?
他現在應該在臨安那裡接受陳建的整編才對。
哦,對了,歸田令。
其必是已經辭去了朝廷恩賜,卸甲歸田了。
燕青為什麼要見自己?
盯著請柬看了半晌,武植心中有些猜測,短時間內卻難有定數。
思量半晌,還是決定去見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