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美人呢,孃的,怪不得你堂堂長公主,歷史上卻嫁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將軍呢。”
這一刻,武植是真的慌了。
然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畢竟約炮資訊都發出去了,撤不回來啊。
這廝也是心狠,應然硬生生的撞出一副痴迷摸樣,將李太白的詩給搬了出來,“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勇,那是真勇。
李白的詩,饒是不識字的都聽過,自然也知道這是讚美楊貴妃的。
可現下呢,武植卻明晃晃拿來奉承完顏兀魯。
同樣是巴結奉承,然當物件從金兀朮換成了完顏兀魯,卻沒人覺得武植是在賣國求榮,自然而然的將之當成了諷刺。
事實上也確實是諷刺。
武植再次做好了大動干戈的準備。
然卻萬萬沒料到,金兀朮像是沒聽懂似的,又在完顏兀魯耳邊低語了幾句。
之後,完顏兀魯竟然走下了車輦,徑直朝武樓走去。
金兀朮跟在後面,眼中透著狡詐看向武植,“武兄,家姐同意給你一個機會,近日便住在武樓了,還望武兄把握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愚弟還是很希望與你親上加親的。”
呃……
完了。
玩砸了。
事已至此,武植哪還能不明白。
金兀朮明顯沒憋好屁啊。
這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啊。
完顏兀魯是來大宋和親的,自然應該住金國使館,怎麼能住武樓呢。
這讓朝廷怎麼想?
讓將取完顏兀魯的親王怎麼想?
讓百姓們怎麼想?
甚至於,完顏兀魯要是誣陷他點什麼,他千八百個腦袋都不夠砍。
霎時間,武植真心想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恨不得撕爛自己的嘴。
天可憐見,他起初只是為了不下跪跌份,只是為了當眾調戲一下金國長公主出出氣而已啊。
怎麼就發展到現在這般窘境了呢。
很顯然,金兀朮在聽懂了武植的調戲之後,心中便已有定數,緊接著就給武植挖了個坑。
可笑他恍然未覺,為了面子,竟然主動的跳了進去。
蠢,那是真蠢啊。
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疏。
千算萬算,沒算到完顏兀魯竟然是個醜女,更沒算到人家根本不把所謂的貞潔當回事情,竟然明晃晃的丟擲來做陷阱。
這一陣,武植算是徹底輸了,丟盔卸甲,且還自己把自己給逼入了絕境。
樓上,李清照也在這一刻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見潘金蓮還在笑,無語的道:“還笑,你家相公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小命就要不保嘍。”
“什麼?怎麼會?相公明明在罵她醜。”潘金蓮還是沒有當回事情。
李清照嘆息道:“調戲兩句沒多大事,但你家相公若是真跟完顏兀魯有了什麼醜聞,他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潘金蓮:“相公怎麼可能跟這個醜女人有緋聞?”
李清照:“此女住進了武樓,有沒有醜聞,是你家相公說的算的嗎?”
潘金蓮這才醒悟,愕然恐慌不已。